林染:“你别吃了,拿筷子沾点,尝尝味。\b_a!i`m¢a-s/y+.+c·o`m¢”
易天赐:“哦。”
大酱炒鸡蛋和纯酱,林染都端到院子里的桌上。
谢韵仪干脆一盆馍馍都拿过来,阿染特意为她做的菜色,闻起来就下饭。
她觉得自己能吃五……三个馍馍!
易天赐拿筷子沾大酱,放进嘴里:“好鲜!咸鲜可口!”
她再夹一筷子大酱鸡蛋:“这个好好吃!比席上的肉好吃。”
林染一口馍馍一筷子酱,间或夹一口鸡蛋。
果然,还是这种最简单的饭菜,吃起来最舒适。
“阿染,我喜欢这个!”谢韵仪将大酱抹在馍馍上,啊呜一大口。
林染:“这个大酱,和萝卜干、酸菜一样,合适下饭吃。大酱里放的盐足够,每次舀酱的勺要干净不沾油,能放一年不坏。这个酱,用来炖肉炖鱼,都能去腥,味儿也好。*求?书^帮¨ ·芜¢错^内-容!”
“村里去年跟咱家一起积酸菜的,都说好吃,后悔积少了。”林春兰也过来尝一块子大酱,咂巴下嘴,“这味儿也好。这酱一天比一天香,今天不少人问怎么做的。”
林染:“下酱阿娘见过,没忘吧?”
林春兰:“记得记得。”
发霉的酱块子,她一直怕有毒来着,搅着搅着,又像是能吃了。前几天她拌在剩饭里,喂了两只鹅,不见鹅有什么不对,才放心。
还有盐,放那老多,吓死人!要不是家里的盐不花钱,她可见不得两孩子这么霍霍。
“今年做酱块子,阿娘阿妈学学。”林染想了想,“先跟村里说好,这酱块子若是没做好,长了绿毛黑毛,都是有毒的,要扔掉。表层是白毛,里头红褐色,才是能吃的酱块子。”
林春兰:“不就是浪费一釜黄豆?扔得起。”
又是一年麦收。
吴星一家,早早就去林家的地里帮忙收割。_晓¢税,C^M*S? !埂\新?醉/全+柳腊梅和林茶花下午也来了。
又有和去年收黄豆一样,想和林家换工的。她们几家帮忙收割,林家赶着驴车专门运麦子。
易天赐殷殷叮嘱:“小栗子和小松子都还小呢,让它们一趟少拉点。”
买了小松子后,她对小栗子的深厚感情,转移了一半到小松子身上。
当然,除了小栗子和小松子,每天能让她快乐捡蛋的鸡,和那群骄傲的大鹅,也是她的心头宝。
林染和谢韵仪继续上山。
盐要继续煮,草纸最好做够几年用的,反正放空间不会坏。还有皂角,一直省着在用,也在两个月前就没了。
澡豆……三两银子一小罐不说,一想到是用猪胰腺做的,林染宁愿用草木灰洗头洗衣裳。
熟悉的皂角树下,林染在铁木棍上绑剔骨刀,削皂角连接在树枝上的细枝。
谢韵仪四下找皂角树苗。有这颗大皂角树遮住阳光,它底下的皂角树长不大,但苗还不少。
谢韵仪一颗颗挖出来,林染收进空间。
“那堆映山红挺占地方的,要不拿出来扔……”
见谢韵仪神情不对,林染忙道:“拿出来种?”
谢韵仪不同意:“那么多花在上面,叫人见了不得想到怪力乱神?”
林染:“花揪掉。”
谢韵仪迟疑半晌:“还能种活?要不,咱们去山谷里挖苗?”
林染:“能活。没必要。”
谢韵仪妥协:“那留下两束,多的种下。”
够得到的皂角都打下来,更多的还在树上摇晃。
谢韵仪:“买猪胰子做澡豆吧,猪胰子加绿豆就能做。我说,你做。”
这是侯府的方子,京中权贵之家都有自己的澡豆方子。有的人家加花瓣,有的用药材,还有用香料的。
林染:“不用猪胰子,用猪油也行。”
皂角看着多,用来洗澡洗头还行,加上洗衣裳就用不了多久了。阿娘阿妈洗澡都舍不得用,只洗头发用少少一点。
家里有银子了,阿娘阿妈应该不会骂她霍霍猪油。
谢韵仪:“我洗澡洗头还是要用皂角,我喜欢那股清香味。”
林染:“那就再打一些。”
铁木棍底下,再绑上系统给的长/枪,能够得着的皂角立刻多了不少。
就是一直举着长长的工具,削起皂角