感到不适,伤处越痛,内心越羞窘得想逃。
心跳比任何感官都要诚实的告诉他,不是麻木,期待一直都在,只是从前无谁在意,而现在有人怜惜罢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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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呼延云,你到底要干什么?”大皇女黑着脸,瞪着跪在地上的人。
“……”云飞无言,只是利落地卸甲,她原先说过罪责自担,眼下自然不打算辩解。
大皇女看见她连统领右骑的军牌都解下来了,顿时额头青筋直跳。
“就为了一个奴隶?”她一脸费解地问。
云飞眼皮轻敛,或许在旁人看来孟兰命如草芥,但在她心中并非如此。她将遍体鳞伤的他抱回去,无数个深夜的陪伴与相守,让他从心如死灰到重展笑颜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