燥布帕,浑不在意道。
“真的不碍事。”见少年欲言又止,她笑起来安慰。
“往年在雪地里练兵,人被埋住都有过,这点还真算不上什么。”
“哦对了。”
孟兰闻言刚放心,女人擦着擦着,忽然从胸口掏出一个精致的小玉瓶。
“这个你拿着,对伤疤有好处。”云飞将东西塞进他手心。
那近侍说,这点小东西对治疗烫伤的疤痕有奇效,她立马便想到孟兰先前身上留下旧伤,尤其胸口烙的奴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