算了，至少这器怪算是重新出来了，出来了就能收服。

那边，灵芽的声音突然响起：“四哥，让我来说吧。”

永夜的手收紧了一些，下一秒，那魂牵梦绕的声音就响了起来：“你好，东方姐姐，我叫灵芽，我们能见一面，当面说吗？”

永夜张口，声音略哑：“好。”

挂断电话，永夜闭上了眼睛。

他没办法拒绝灵芽，所以他庆幸自己变成了女儿身。

这样至少能绝了不该有的念头。

只是见面而已，只是想看看她，跟她说说话。

他果然是无法拒绝她的靠近。

就不再奢望她的爱，以自己现在这个身份，能成为朋友么。

不，朋友的身份也不奢望，只希望看看她，说上几句话，便足够了。

他该知足。

半小时之后，永夜面无表情的看着对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