人的脑袋坚硬也坚硬,脆弱也脆弱,我也不好真的把赵壹笙磕死,象征性地撞了五六下后,我就停手了。但鉴于赵壹笙这个小孽畜不做人的习性,我并没有松开自己的手,而是一直拽着她的头发,让她背对着我跪着,面向墙壁。
“段毓枢也是段家人,你和他掺和太多,对你没有好处!”赵壹笙忽然说道。
我会不知道吗?
不管他现在表现出来的有多么和善,我怎么可能会忘记,这个男人正是当年在赵壹笙发疯差点搞倒段毓桓之际,出现在赵壹笙的面前,利用家族的权势让赵壹笙停手的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