随着话音落下,打火机燃起火焰,一根蜡烛被点燃,蜡烛燃起的火光忽明忽暗,却足以让舒明言看清眼前的一切,这一次舒明言全无演技,真真地瞪大双眼。+求/书-帮^ .哽!芯.最*筷~
江弦生和钱语一左一右,被反手绑在木椅上,两人仰着头,都还在昏迷,并未醒来。
钱语的状况看上去还好,脸上虽然苍白,但伤口已经止血,只是人还昏着毫无意识。而江弦生看上去就严重许多,不知是否有人为干预的缘故,江弦生头上还在流血,半张脸都被血染红,身上不知是因为受伤的缘故,腹部的猩红尤其深,半身白色的西装被血染得通红,鲜血顺着衣角滴落在地。
方才听到的水滴声,正是江弦生流血滴落的声音。
江弦生唇上没有半点血色,若不是那似有似无的微弱起伏,舒明言几乎以为江弦生已经死去。
被绑住的双手握成了拳,舒明言咬着牙,手上一颤一颤的。`二_八_看-书^网¨ .无+错/内_容¢
“阿弦!”舒明言大声叫着江弦生,见她毫无反应的模样,舒明言真的慌了,咬牙切齿地朝着盛越熙开口:“盛越熙,你要做什么!”
盛越熙没有说话,而是马君浩这边开了口:“不是说了是一个小选择吗?舒小姐,嘘,请安静一点。”
“什么选择?”舒明言明白多说无用,只得顺着他开口。
“这两位都是舒小姐您身边的人。”马君浩用了敬称,却是没有半点尊敬的意思在里面,他颇为期待地笑着,像是很想知道舒明言会有什么样的反应,“我这里有一支高浓度的……”马君浩掏出一根针管,里面能够看到已经储存了某种液体,“恩,应该算是□□吧?新研制的我也不太清楚,总之,您只要知道一次成瘾就行。”
一个难以置信的想法出现在舒明言脑中,她不可置信地转头看向盛越熙,心里不祥的预感越发浓郁。?看,书?君, ?已?发¢布?嶵^芯.漳!结!
盛越熙没有说话,只是饶有趣味地看着眼前正在发生的事情。
“舒小姐,您不用看悦熙,您该看这里。”马君浩用声音唤回舒明言的视线,眼里的恶意满溢出来,落在笑容上,“一个爱人,一个助理,都是陪伴您多年的人,您选一个注射,另一个人我们就送她去医院。”
“您看,您选择谁呢?”
这样的选择对舒明言来说太过艰难,以至于久久不能言语,只是难以置信地看着前方,震惊、痛苦、纠结、难以抉择一一在舒明言面上上演,心里更是痛苦不已。
盛越熙会出手之事,舒明言和江弦生早有预料,也做好了准备,但如今的状况超出预测。爱人和朋友,无论哪一个,都无法承担这个后果,这就像一道电车难题,舒明言都无法舍弃。
无论主动还是被动,毒品都会无差别摧毁每一个接触它的人,如果染上毒瘾,即使是最后赢下这场生死,又有什么意义呢?
舒明言为此感到痛苦不已,她只能沉默,希望能够拖延时间,等到救援。
时间一分一秒过去,盛越熙和马君浩却一点都不着急,好似知道舒明言在做什么打算,盛越熙把玩着手中的东西,发出清脆的声响。
舒明言闻声转头,只见盛越熙手中把玩的,正是本该在舒明言颈间的黑曜石项链、长裙上的红宝石,一旁放着本该在江弦生耳上的流苏耳骨夹和胸前的紫水晶剑形胸针,和本该在两人左手无名指上戴着银色对戒。
“明言姐在看这个?”盛越熙仿佛早就等待已久,她太想知道舒明言发现希望消失时的表情了。
这是我的抱负啊,明言姐,谁叫你背离了我的期待呢?
盛越熙恨恨地想,心里有一丝快意。
如愿以偿地在舒明言脸上看见了绝望的神色,满含痛苦,满载后悔。
良久,舒明言心有不甘地问道:“盛越熙,为什么?”
那一瞬间,舒明言在心里做了一个决定。
像是听见了什么可笑的提问,盛越熙只是笑,捧腹大笑,屋内充斥着盛越熙的笑声。
好一会,笑声才停下来,盛越熙擦了擦眼角因为大笑而溢出的泪珠,朝着江弦生指了指,“明言姐,选吧。”
又是一阵沉默,舒明言的眼神却逐渐坚定。
“选……我……”
一道虚弱的声音从口中发出,江弦生不知何时已经醒来,正艰难地张着口,呼吸仿若虚无。
江弦生费力地抬起头,对上舒明言的眼睛,烛火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