面对赵玄朗的冲动,赵昀声音低沉地警告他:“别做傻事,她还不能死。·求^书?帮* ~埂*辛′罪¢哙′”
声音虽低,但话语无比清晰。
“为什么呀?这种坏女人留在有何用?”赵玄朗不解地询问,神情显得异常激动。
赵昀蹙着眉,声音沉稳有力:“她身上牵扯太多的案件和势力,得查清楚。”
“案件!案件!案件有那么重要吗?”赵玄朗一想到最疼爱的父皇被香奚公主气死,便气得丧失理智。
他歇斯底里地质问赵昀:“皇兄,你可别忘了,这坏女人害死我们的父皇。”
赵昀慵懒散漫地靠在椅子上,瞧着二郎腿,神色极淡,嗓音微凉道:“没忘。”
远在万里之外的胡人部落。
辽阔的草原一望无际,万里碧空无云,大单于与失而复得的儿子衍哥儿正手持马鞭,在清风白云之下策马飞奔,好生快意!
在抵达终点时,他们几乎是同一时间勒紧了马绳,可差了几厘米,大单于落败了。
大单于满眼欣慰,坐在高头大马上看着自己的儿子,狂笑道:“哈哈哈,不愧是孤的儿子,够勇够狠的!”
衍哥儿笑了,那声音比朗月下的风声还动听。¨c*h*a`n/g~k`a¨n`s~h-u·.?c¨o,m,
“父汗也是老当益壮啊!”
正当父子二人言笑晏晏时,大单于的得力干将乌黑儿神色慌张地跑来,跪在地上,递上密函:“报,启禀大单于,中原送来的八百里加急文件。”
大单于看了儿子一眼,虎虎生威的眉眼一凛,从马上跳下来,接过乌黑儿手上的密函。他张开密函,仔细地瞧了瞧,顿时气得将密函怒砸在地。
“岂有此理,天启皇帝小儿,欺人太甚!”
衍哥儿察觉事情不对劲,将密函捡起来,仔细端详,瞬间眉头紧蹙。他并未像大单于那般气愤难填,而是用凌厉地眼神去审视跪在地上的乌黑儿。
乌黑儿瞟了他一眼,不敢正视。
这位衍哥儿长得美若妇人,眼眸清澈得仿佛不沾染俗世的一点尘埃,与年轻时的香溪公主极为相似。
当初他便是吃了这个亏,将他当作妇人看待,结果狠狠地栽了个跟斗,被打得晕头转向。`l^u_o¢q`i\u.f_e?n¢g~.¢c^o¢m′
如今这人被养得身强力壮,身着胡人艳丽服饰,显得有几分胡人的英朗之气,眼眸中蕴着的那股凌厉锐气,更让人无法将他当作娇弱的妇人看待。
大单于发泄了一通情绪后,拍了一下衍哥儿的肩膀,下定决心道:“衍哥儿,天启小皇帝要杀死你的母亲,我们去救她吧!”
衍哥儿不动神色地询问:“父汗要如何营救?”
大单于想到香奚公主在心中提及的方法,毫不犹豫地表示:“自然是召集大军,挥军南下,将天启打得片甲不留,让那皇帝小儿跪下来求饶,将您的母亲完好地送回来!”
“大单于英明!属下这就去召集大军。”
乌黑儿利索地站起身来,带着一副迫不及待的神色转身离开,却被衍哥儿冷然喝止。
“站住。”
这一声怒喝,十分有威势,饶是一向好战的乌黑儿也呆愣在原地,不敢动弹。
衍哥儿将放在乌黑儿身上的锐利目光收回来,转头神色凝重地提醒大单于:“父汗,此举不妥。”
大单于有些摸不着头脑,困惑地看向衍哥儿:“怎么不妥了?”
衍哥儿冷静地分析道:“如今的天启皇帝是个硬骨头,可不像从前的天启皇帝,若我们贸然跟他们开战,他们将母亲杀了来示威,可如何是好?”
大单于默不作声,低头沉思,越来越觉得衍哥儿的话言之有理。
然而,乌黑儿一向期待着战争,天启杀了他的哥哥,他怎么能错失开战的机会?
大单于一向听从香奚公主的,这些年来,有了香奚公主的主意,他们胡人部落才会发展壮大,成为众多部族里面最强悍的一族。
他深知香奚公主在大单于心目中的地位,迫不及待地表示:“可这是香奚阏氏的意思,绝不会错的呀。”
然而,不等大单于动摇,衍哥儿便怒斥他:“闭嘴。”
衍哥儿一眼看穿了乌黑儿那点心思,用凌厉地眼神狠狠地警告他后,转头冷静地跟大单于分析道:“父汗,如今其他部落与我们是面和心不和,我们若是贸然开战,只怕会遭到其他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