当时,小太子很嚣张地笑他:“本太子下棋下不过容珏,怎会下不过你们?你们也配跟容珏比?”
他当时很不服输,指着小太子的鼻子说:“总有一日,我会打败你的。?五-4¨看_书\ ^已.发′布\罪¢辛?蟑?节^”
……
说到这,赵启仁似乎想到了不得了之事,眸色一沉,愉悦的心情一扫而空。
他放下棋子,淡笑说他还是和从前一样,没什么长进不说,反而退步了。
荀馥雅神色怔然,宽慰道:“再来一盘吧,皇上一定能下地比现在好。”
赵启仁伸手敲她一下,笑着说:“你自己玩吧。”
他站起来,活动了下脖颈。
此时,禁卫军统领萧敬禾跑过来,向两人行礼后,汇报结果:“启禀皇上,查出来了。禁军在皇后娘娘的凤梧宫查出了产卵毒。”
荀馥雅这下是真的有些惊讶了,怎么会是皇后娘娘?看得出皇后娘娘很爱皇上啊,怎么会下毒害皇上?
她与赵启仁对视一眼,彼此无言。
皇后娘娘被带到了正阳殿,同行的还有辛月、吟冬。?墈,书.君· !耕*新/醉-哙\
皇后娘娘脸上的妆容不再精致,头发也披散开来,犹如落了毛的凤凰,不再大气端庄,雍容华贵。
她跪在皇帝面前,一遍一遍说不是她做的,她没有,她没有下毒。
然而,赵启仁像被变成了石头般,一动不动,脸色冷得如侍卫手中的剑。
皇后娘娘尤坠冰窖,惊慌地哭喊:“皇上,臣妾真的不知道什么是产卵毒啊,臣妾冤枉啊!”
她从前嫁给皇上时,仗着皇帝喜欢她,是作威作福了一阵,可当上了皇后,她也收敛了,她怕得罪了人,有人会整她,影响到小太子的前程。
可谁能想到,今早皇上醒来了,下令彻查整个后宫,竟然从她的宫里查出那些毒。
下毒毒害皇帝,还泼脏水给她,她如何担待得起啊!
辛月把额前碎发顺去了耳后,勾唇一笑,虽然素面朝天,但也足够魅人心弦。
“皇后姐姐这话怪了,后宫中人谁知道产卵毒啊,偏偏偌大的后宫,只有你宫里有,旁人没有啊?”
皇后娘娘恶狠狠地瞪着辛月:“皇上是吃了你送的粽子才中的毒,怎么还能怪到本宫头上来?”
辛月眨了眨眼,很是无辜:“可是产卵毒藏在皇后姐姐宫中啊。.k·a¨n¢s·h¨u_j*u+n/.*n+e?t\”
“那是有人在陷害本宫。”皇后转过头,看着脸色苍白的皇帝,“皇上,臣妾真的没有下毒。”
说着,她伸手去拉赵启仁的手,却被一手甩开了。
力度有点大,皇后倒在一边,发髻四散开来,镂空牡丹金凤钗哐的一声掉在地上,宛如她此刻的心。
皇后撑着手,看着无情的皇帝,满脸不可思议。
像是。从未想过,有一天,皇帝会这样待她。
正在众人落井下石时,荀馥雅走到皇后跟前,伸手扶起皇后,无言的安抚着她。
变故来得太快,她还没弄清楚,怎么就突然变成了下毒的那个人,辛月反而摘的干干净净了。
皇后兀自平息下来,忍住了想要落泪的冲动。
在皇宫里,眼泪是最不值得一提的东西。
她轻轻推开荀馥雅的手,示意自己没事。
“皇上,你是不是不信臣妾?”
赵启仁颤抖着手指,指着萧敬禾手中的一小瓶产卵毒,声音冷如冰:“这要朕如何信你?整个皇宫,就你凤梧宫有这东西。”
皇后低低笑了两声,失望之色尽显。
十年夫妻的情分,却抵不过一丝的怀疑。
她有些失控地低吼:“难道就不可以是旁人嫁祸给臣妾吗?难道这毒不能是别人偷偷藏在臣妾的宫里吗?”
皇上默不作声,若不是还存着疑虑,他会给皇后在这里说话的机会?
皇后泪雨婆娑地为自己争辩:“皇上,臣妾嫁给您这么多年,怎么可能对你下毒?没理由啊。”
赵启仁听到这话,觉得非常有道理。
皇后的儿子是太子,只要按部就班,将来他的一切都是他的。她没必要做这些乱七八糟的事来拖累太子。
次明显有人在背后陷害她,谁呢?
辛月见赵启仁动摇了,向身旁的宫女递了个眼色。
宫女跪在地上,战战兢