荀馥雅眼神迷离,强撑着的理性已经崩盘:“将、将军,妾身难受。/武¨4,墈-书? ¢嶵^歆′蟑*踕?哽-辛′快¨”
她笨拙地缓缓地解开衣裳,模样看上去却十分乖顺。谢昀本来松垮的中衣被她生生蹭开了大半。
谢昀眸色极深,眼底似有风浪酝酿。
他坚守着最后一丝理智,抱着荀馥雅的手收紧,磁性的嗓音中带了几分暗哑:“你想怎么办?”
荀馥雅被药劲折磨的神志不清,人毫无意识地往谢昀的怀里钻,紧抿的唇角溢出一声‘嗯’。
谢昀将人提了提,迫使她跟他对视,喉结滚动:“乖,忍一忍,大夫很快就来了。”
谢昀此刻的声音性感沙哑,又柔情似水,听起来特别的精于撩人。
荀馥雅默不作声,脸上沁出一层薄汗,红唇微张。
李琦下的阴损药,向来是无药可救的!
可她说不出这话来,已经没有多余的精神气了。
谢昀见她默然,马车戛然而止,他赶紧将人抱起,顾不上身上的狼狈,快速将人送回东厢房。+0¨0¢小`税·罔? !耕_辛.蕞,哙/
荀馥雅整个人被蓦地托起,软绵绵的伏在他肩头,因为颠簸理智恢复了一些,艰难的从牙缝里挤出一句话:“谢、谢昀,不要大夫,没用。”
谢昀身子轻颤,盯着她的眸子越来越暗。
荀馥雅垂眉紧咬着下唇,强迫自己保持理智,唇瓣都被她咬出血痕。
谢昀心疼地伸手抚着她的唇瓣,低哑着嗓音道:“别咬,别伤害自己!有我在,你不会有事的。”
荀馥雅抬眸仰视,仿佛下定了决心,有气无力的开口:“你帮我、帮我……”
声音低低柔柔的,带着些许哭腔,仿佛在诱惑。
谢昀刚将人放到床榻上,闻言,抱着她的手倏然收紧。
他的喉结艰难地滑动着,垂着头靠近她:“你确定?”
“嗯。”
荀馥雅娇羞地点了点头。
其实很早以前她就知晓,有些命运,是躲也躲不掉的。
得到荀馥雅的允许,一直对她虎视眈眈的谢昀又怎能忍得住呢?
顷刻间,最后一根名为理智的弦崩了。\白¨马*书!院` \免!沸_岳+黩*
谢昀往日冰冷的眸子热得灼眼,站在床边身子微微轻颤。
他小心翼翼地看着眼前的娇妻,低哑着嗓音道:“别紧张,我会轻点。”
下一瞬,荀馥雅几乎被他吻到窒息……
(此处省略一千字,因为写了也会被河蟹掉的,请仙女自我想象哈!)
初冬的夜里,寒意料峭,花不好,月不圆,可东厢房内的温度却持续上升,房内之人享受着春暖花开般的美好时光。
与此处春意盎然的气氛相反,此时的卫国公府却阴森恐怖。
荀滢听到卫国公与卫国公夫人商量着,让她给卫国公侍寝,延绵卫家的子嗣。顷刻间,一切都崩塌了。
一向明媚的眼神已成了一潭死水,她却装作没事一样,亲自到厨房给他们做一顿美味佳肴,笑着伺候他们用膳。
等他们吃得差不多,荀滢才笑容灿烂地跟他们说:“公公婆婆,夫君不是谢将军废掉的,是儿媳趁着他昏迷的时候,给他断子绝孙的。”
卫国公夫妇闻言色变,激动地站起来怒骂她:“你这个毒妇,居然……”
下一刻,话到此处,戛然而止,因为卫国公夫妇已经倒地而亡了。
荀滢拿出一把锋利的刀,面无表情地将夫妻两人的头颅一刀一刀地剁下来,而后拎着血淋淋地头颅,越过一具又一具被毒死的尸体,走到了卫燕京的房门前。
卫燕京的通房丫鬟正站着给卫燕京喂药,卫燕京喝着药,双手却不老实地在通房丫鬟身上乱摸。通房丫鬟早已习惯,即便听到开门声,也肆无忌惮地发出娇媚的叫声。
荀滢对此司空见惯,冷笑一声,将血淋淋的头颅扔到两人身上。
“啊!”
在通房丫鬟吓得失声尖叫之际,荀滢冲过去一把将这个贱人给捅死。
卫燕京从未想过,像荀滢如此温婉怯弱的大家闺秀,竟然会做出这种恶鬼才能做的恐怖事情。
他惊惧地盯着不断走进的妻子,仿佛从未认识过她似的,战战兢兢地哀求道:“求、求你,别杀我……”
荀滢冷笑一声,带着这些年积攒的仇恨,一刀一刀地砍向卫燕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