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皇上,你想太多了。*零^点-墈+书· !哽?歆·罪\全~谋朝篡位这种大逆不道的事,我谢昀做不来的。再说了,当皇帝还要让三宫六院雨露均沾,我不是那种滥情的男人。”
老皇帝突然心虚了一下,像在跟他解释:“朕也不是那种滥情的男人啊,只是身为帝王,身不由己。”
这是他与孝贤皇后的心结,他不愿与谢昀多说。
谢昀的身份太复杂了,即便知晓了谢昀是太子,老皇帝也不敢贸然让谢昀认祖归宗。更何况,谢昀这种性情当未来国君,让人忧心!
他与谢昀并不是很熟悉,需要考察一番他,遂故意抛砖引玉道:“谢昀,朕打算立你为异姓王,不过你要发誓,一辈子守护天启的江山社稷。”
岂知,谢昀总是不按套路出牌,毫不犹豫地回绝他:“皇上,微臣不喜欢仰人鼻息,也不想当这个异姓王。微臣发现,只要卷入这朝廷纷争,我家夫人总是遇到各种乱七八糟的事,等嘉峪关那边的战事稳定,楚荆回来了,你让楚荆当这个辅国大将军吧,微臣要带着我家夫人回逐郡当土霸王。”
“你、你就这点出息?”
老皇帝恨铁不成钢。^墈,书^君- ,庚?鑫*醉-全^
这世上有哪个男子不要权利地位,他的那些皇儿们哪个不想要这个王位。这个该死的谢昀,怎么眼里就只有他的夫人呢?
整日嘴里嚷着夫人夫人的,真是气死人了!
谢昀瞧见老皇帝气得都快喘不过气来,不敢再与他交谈下去了。
他摸不透老皇帝的心思,也不在意,笑道:“皇上,微臣又不是你儿子,你不用依依不舍的。”
“……”
老皇帝被他这话堵得什么话都说不出了。
出了宫,谢昀打算去接荀馥雅回将军府,岂知碰见了荀馥雅与容珏在一家牌匾店里有说有笑。听到路旁的人笑称他们郎才女貌,顿时又气又难过。
他想冲过去将荀馥雅拽回来,可脚步迈出的那一刻,又想到荀馥雅不喜欢这样。
想了想,他回家拖着江骜一起去喝闷酒,正巧江骜这小子也在为情所困,两人便一起喝着闷酒,说着胡话。
及至月朗星稀时,他们才分道扬镳,各自去寻找那个让他们心烦意乱的女子。,墈\书_屋¢小_税/枉· .嶵?歆?彰.结¨哽`鑫?筷?
东厢房内,玄素已经整理好被褥,走过来提醒荀馥雅可以就寝。
忙碌了一整日,荀馥雅感到身心疲惫,便让玄素早点回自己房休息。
玄素心中一喜,想到的却是江骜今日第一天上任,得去看看他,便快步跑去寻找江骜。
荀馥雅瞧见玄素没把门关紧,起身走过来关门,却被突然出现的一只手吓了一跳。
手的主人推门,露出那张冷峻的面容,飘来了一阵浓烈的酒香。
荀馥雅轻蹙着眉,这人不会是来醉酒闹事的吧?
谢昀带着醉意地笑道:“卿卿,为夫困了,想睡觉。”
果然是来闹的!
荀馥雅摁着门框,不让人进来:“请将军回你屋里去。”
谢昀伸脚试图将门撑开,嗓音低沉磁性:“就住你这儿。”
醉酒容易乱性,荀馥雅果断拒绝:“谢绝。”
谢昀似笑非笑地看着她:“让我进去,你也不想夫妻同房之事闹得人尽皆知吧。”
“……”
无赖这个词,显然已经不足以用来形容谢昀了。
荀馥雅在房门口站了会儿,知道没办法跟谢昀这样的人较真,索性直接选择了无视。
她松口手,让谢昀带着风进来,心里头就感觉放进来了一头不怀好意的狼。
“哐当!”
在门关闭的那一刻,果然,这头狼迫不及待地扑过来拥着她,带着一身的酒气和暧昧的暗示。
荀馥雅身子一僵,不知为何,忽地想到上一世,只要这人喝了酒,在床事上表现得特别猛烈,折得她的腰两天都吃不消。
谢昀薄唇勾笑,将人翻转过来抱紧,两人一个抬头一个低头对视。
谢昀胸口发闷,嗓音低沉中带有一丝委屈:“卿卿,你骗我。”
荀馥雅觉得这话说得莫名其妙,也懒得跟酒鬼计较,伸手拍了拍他的头,哄道:“谢将军,乖乖的,你洗把脸,早点睡吧。”
谢昀握着她的手,垂眼:“夫人,我的夫人。”
荀馥雅被谢昀喊得心焦,秀眉蹙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