荀馥雅有些受不了他的撩拨,按着他的手说道:“你能不能,学一下大师兄的处世之道。^天-禧¢小¢税.枉- \首\发′谢昀,这世上不是只有我一个人啊!你不要让每个人都对你反感。”
这声谢昀,喊得冷漠又严肃。
谢昀内心深处的怒意就被激了出来:“容珏,容珏,你为何总把他挂在嘴边?你就这么喜欢他吗?”
荀馥雅垂眉,默不作声,心里有种说不出的委屈。
重生后,她从不曾对容珏有过妄想。她对容珏的感情很复杂,像兄长,又像知己好友。
因为在她最艰难的那段日子里只有容珏温暖过她,因为上一世,她与容珏是相爱的呀。
对于她而言,容珏就是她曾经绝望中的一道光。
谢昀三番四次拿容珏说事,她懒得解释,只是觉得完全没有解释的必要。
谢昀见荀馥雅不说话,偏过头看她:“还惦记容珏?”
荀馥雅侧头跟他对视,“谢昀,你觉得你这样有意思吗?”
谢昀看着荀馥雅温怒的脸,下颌紧绷:“容珏那样的男人,不值得你托付终身,没嫁给他,你应该感到庆幸。~兰?兰¢文*穴\ ~耕+鑫,罪·筷?”
荀馥雅红唇翕动,嘴角掀起抹嘲弄的笑:“容珏那样的男人不值得托付终身,将军你就值得吗?”
谢昀看着荀馥雅那张一张一合的红唇,听着从那张红唇中说出的刻薄话,舌尖抵了抵后牙槽:“荀馥雅,你最好别气我。”
荀馥雅冷然挑眉:“气你又如何?想揍我?”
那双清冷的眼眸因为倔强和怒意,竟然有种勾魂夺魄的魅力。
谢昀瞧见这样的荀馥雅,心就莫名地软了下来。
他落在她腰间的那只手收紧,力道仿佛是要把她捏碎,眼眸染上了一层暧昧之色:“我不揍你,你是我卿卿,我的妻,我揍你做什么?”
荀馥雅气得不轻,呼吸起伏。
谢昀低头,用那凉薄的唇轻轻浅浅地蹭在她红唇上,痞笑道:“为夫会用别的方法教训你。”
说着,他倾身压下,肆意吸取。
荀馥雅一口咬在了他唇角上,用力撕扯。`墈`书·屋+ -免!废+岳′犊/
谢昀头斜了斜,尝到了自己的血腥味。他痞气地抹了一下薄唇上的血丝,似笑非笑的低睨着荀馥雅:“咬我?想谋杀亲夫,嗯?”
荀馥雅看着脸上满是邪性的谢昀,呼吸一窒,心里莫名憋屈。
“没想杀,就是心里难受,拿你宣泄,不行吗?如果不行,那你以后就别再找我。”
她声音低低地怒诉,如怨如诉,在谢昀听来,却有种无形的诱惑。
“行,男人怎能说不行呢?”
谢昀耽于美色,一下子怒气全消了。
他将嘴大方地凑过去,笑得没个正型:“夫人是要大刑伺候,还是小惩大诫呢?”
荀馥雅下颌压着他的肩膀,声音有些慵懒:“谢昀。”
谢昀嗓音低沉带笑:“夫人,不要退缩啊!为夫任由你处置。”
荀馥雅侧头,看着他的唇,滚动的喉结道,鬼使神差地伸手,白皙纤细的指尖从他喉结划过。
“你还挺……性、感。”
谢昀轻挑眉梢,没想到荀馥雅嘴里能说出这种话。
他抱起荀馥雅,让其屈膝跪坐在他腿上,抬手去摸她身后的长发:“喜欢?”
面对低沉又压抑的声音,荀馥雅羞红了脸,没有言语,只有紧张的心跳。
谢昀拿起她的手,放在自己的喉结上,胸膛上,宠溺地笑道:“以后都让你摸。”
荀馥雅落在谢昀喉结上的指尖稍顿:“谢昀,我们的事,能不能别把大师兄搅合进来。”
谢昀身子往后靠,跟荀馥雅拉开一段距离,心里紧张得不得了:“你不许喜欢他。”
荀馥雅轻叹:“怎么会有人总想着他的夫人爬墙?”
谢昀听到这话,顿时心花怒放:“夫人,为夫就知道你跟平常女子不一样,知道为夫比容珏那厮好。”
荀馥雅默不作声,没精力跟谢昀吵。
三更时分,顺天府尹的地牢里。
灰头土脸的崔氏坐在稻草堆里,已然没了往日的嚣张跋扈。
这时,牢门被狱卒打开,梅久兰摇着折扇,慢悠悠地走进来。
崔氏瞧见梅久兰,仿佛看到了生存的希望,激动地迎上去:“梅姑娘,可是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