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在心里盘算着,就当还了你替本宫杀了瓦达的恩情吧!
荀馥雅向来只杀十恶不赦之人,同为弱女子,妙光又是个可怜人,她下不手。¢u~s^i-p′m~a*x!.¨c¨o+m?
察觉刀锋在妙光浅粉的脖颈划了一道不深不浅的伤痕,溅出了几滴鲜血,荀馥雅急忙将匕首往外放。
这一举动,让妙光逮到了反击的时机。
只见电光火石间,她手中的银针狠狠地扎在荀馥雅的左手穴位。
荀馥雅骤然感觉到手腕一阵酸痛,手中的匕首“哐当”一声掉在了地上。
眼见自家公主的威胁解除,红河与若谷犹如猛虎出牢般扑了上来,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,将荀馥雅摁住。
荀馥雅双手被反剪,被绳子缚得结结实实,重新躺回了华丽的车厢里头。
不待她修整好,马车已飞奔起来,颠得她左摇右晃的,腹中隐隐作痛。
妙光摆弄着谢衍送给荀馥雅的匕首,一脸艳羡的神色:“多好的匕首啊,名贵又锋利,杀人不沾血。在胡人部落,拥有这般利器,可是尊贵身份的象征呢。′如~雯_徃^ /首¢发?你的夫君对你可真好。”
“……”
荀馥雅垂眉忍受着腹痛,不作回应。
妙光这般说辞,显然是不信她不是辛月本人。
不过,也无所谓了。
妙光将匕首收回鞘中,看着五花大绑的荀馥雅,眸里隐着笑意:“可惜少夫人你心肠太软,连敌人都不忍下手。”
她将被划破的脖颈伸到荀馥雅眼前:“下次可记住了,不要割一点点就松手,要用力割下去。”
荀馥雅不甘示弱,冷然讽刺她:“堂堂一国公主被人挟持了不觉得丢脸,还希望有下次,我还真是佩服你呢。”
一向忠心护主的若谷不悦地呵斥:“大胆刁民,休得对公主无礼。”
荀馥雅横眉冷对:“搞清楚了,她是你们犬戎族的公主,不是我们天启的公主,犬戎族常年残杀天启百姓,我不当面向其唾沫是我的修养好,还妄想我拿对待公主的礼仪来待她?做梦!”
“你——”
若谷气炸了,扬起手欲想狠狠地教训她一顿,被妙光阻拦了。,x.q?i_u\s·h,u¢b_a¨n`g_._c!o~m`
“若谷,住手!”
荀馥雅说得在情在理,妙光并不介意。
只是经过方才那么一闹,她萌生出一计。
她打量了一下荀馥雅的面容,笑道:“本宫突然想到了,如何处置你,才符合我的心意。”
她的金针与易容术天下数一数二,只是很少使用,不为人知。如今派上用场,必定杀谢昀他们措手不及。
荀馥雅蹙紧眉头,隐隐有种危机感。
妙光仿佛洞悉她的内心,笑容妖娆地说道:“放心,本宫不会伤害你,本宫只是派你去引开追兵,引开谢昀。”
荀馥雅忆起刚醒来时妙光与两名侍女的对话,她们正犯愁派何人假扮妙光公主引开追兵才合适。
可那人,千不该万不该是她呀。
她可是重要的人质,妙光就不怕她有个闪失,或者立马叫谢昀认出自己?
车队在妙光的一声令下,速度逐渐缓了下来。
正当荀馥雅狐疑之际,妙光取出银针,手法娴熟地扎在荀馥雅的几处穴道上,让她动弹不得。
收回银针腰包,妙光遂吩咐红河与若谷:“红河、若谷,叫他们停下。你们在外头守着,不许让任何人靠近车厢!”
“是。”
面对妙光的肃然下令,红河与若谷从来是唯命是从。
后方还有敌人虎视眈眈,她们不敢耽误片刻,颇有默契地撩开帘子,跳下车厢下令。
不多久,车厢停稳,车厢内外寂静无声,静得有些可怕。
荀馥雅瞧见妙光居然上前来替她松绑,替她解下自己的腰带,顿时整个人感觉不好了。
她欲伸出手阻止,却发现软绵无力,别说坐起来了,就连抬起手来都觉得困难。她欲开口喝止,赫然发现自己已经失声。
这下,她明白了这都是妙光刚才施针的效果。
她怒瞪妙光,过了片刻,目光立即转为震惊。
妙光居然在轻轻松松地剥她的衣衫。
“好美的身子呀,莫说李琦那般的男人,就连身为女子的我,看了都动心呢。”
妙光一边帮荀馥雅换