膝,嚎啕大哭。
祁曜君不是没见过季月欢哭,但她哭得时候从来克制。
大多数时候都是眼泪无声地掉,你若不看向她,可能都不知道她在哭。
但此刻这个和季月欢长得一模一样的女孩儿,用她嘶哑的嗓音在这寂静的夜里哭嚎,那声音无疑是难听的,声嘶力竭,但落在祁曜君的耳朵里,却像是她用她的嗓音作刃,将他的心脏狠狠撕裂开来。
那不像是哭,像是野兽的悲泣,浩荡的哀鸣携着绝望席卷而来,痛彻骨骸。
他伸出手去,试图抱一抱她。
但他的手只从她的身体穿过。
“季月欢,季月欢?朕在的,你还有朕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