面的男人闻言果然也没有暴怒, 而是放下手静静思考着。
实际上只过了几秒钟, 男人突然抬手摘下了帽子, 露出一张清隽的脸。
时砚一眼就看出他不是仿生人, 但刚才或许是用了什么东西掩盖自己的呼吸,以至于跟了一路都没有被时砚发现。
“幸会,时砚阁下。”男人露出一个礼貌的微笑, 视线却在时砚怀里的温言身上绕了两圈, 看到他一副被保护的小鸡仔的模样, 脸上的笑容有一瞬间的僵硬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