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有些语无伦次,自从十几岁出事故后,他就再也没感受到双腿的正常知觉,那种神经末梢细微的传感,对他来说是如此陌生。
“时砚,你掐我一下,我是在做梦吗?”
时砚好笑地看着他,轻轻在季识槿的额头上敲了下。
被敲得头上一痛,季识槿眨了眨眼,一滴泪从眼角划下,嘴唇抿了又抿,还是忍不住弯了起来。
“不是错觉,是真的,这次相信了吗?”时砚敲过之后又觉心疼,用指腹轻轻地揉他额头,“忘了我之前说过什么?我说出口的事就没有做不到的,季识槿,不要小瞧我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