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两侧,好似忘记上发条的木偶,无论如何也没法做出回抱拍背之类的安慰。
耐性濒临极限,他无意识望了望一贯擅长替人解围的贺临风,随后惊觉,自己好像在朝对方求助。
线条流畅的眉尾揶揄地轻挑,贺临风放慢速度,笑眯眯冲简青动动嘴巴,确保对方每个字都能看得清:
“好好享受。”
简青:……
“别哭,”太久没和十几岁的孩子相处,他盯着徐皓衣摆凌乱的鞋印,干巴巴问,“疼吗?”
徐皓使劲晃了晃脑袋。
记起飞溅满地的玻璃碎片,他鼻尖发酸,匆匆忙忙去拉简青的手:“哥呢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