金程校心中疑惑不已,此刻只觉头顶一股无法抗拒的巨力轰然降临,那股力量并非纯粹的力量压制,
更带着一种针对他体内污秽本源的无情净化之意!
他膨胀的鼠躯猛地一沉,脚下虚空发出不堪重负的爆鸣!只听他疯狂咆哮,右爪连同暗晶权杖当即,
便发出粘稠如墨的紫黑邪光,化作一只巨大的污秽鼠爪,狠狠向上抓去,试图撕裂,那垂落的光柱!
然而,那炽白光柱仿佛蕴含的净化之力,让他的一击竟然无任何效用!
嗤——!
这时只见,那巨大污秽鼠爪在与炽白光柱接触的刹那,如同那滚油泼雪,当即发出刺耳的腐蚀声响!
紫黑邪光疯狂涌动挣扎,却在那纯白光辉下迅速消融瓦解!
而光柱则是去势不减,轰然罩落!
“呃啊——!”
金程校发出一声夹杂着痛苦与难以置信的惨嚎!
他庞大的身躯,被那炽白光柱完全笼罩,如同被投入熔炉的顽铁!
只见,此刻他皮肤下那疯狂游走的黑色“蠕虫”瞬间焦枯,皮肤上诡异的黑色脉络更是在此刻寸寸断裂,
冒出缕缕恶臭黑烟!
更可怕的是,光柱内部仿佛自成空间,带着强大的禁锢之力,将他连同那柄暗晶权杖死死钉在原地,
让此刻的他,如同那被封印在琥珀中的虫子一般!
而他只能疯狂地鼓荡体内那自己用献祭神魂得来的帝境力量,冲击着光柱内壁,每一次冲击都引得,
光柱剧烈震颤,表面开始浮现细密的裂痕,发出令人牙酸的“咔嚓”声,
显然这光柱的镇压无法持久!
而此刻,左升云看也不看那被暂时镇压、在光柱中疯狂挣扎嘶吼的金程校,身形化作一道赤金流光,
瞬间撕裂空间,出现在摇摇欲坠的宋臣身旁!
“宋道友!”左升云一把扶住宋臣几乎要软倒的魁伟身躯。!g+u+g+e\y/u_e!d?u·.?c.o?m·
只见此刻,宋臣那布满狰狞疤痕的脸上,已然蒙上了一层死寂的灰黑,嘴唇更是呈现出诡异的紫绀。
他呼吸微弱急促,每一次吸气都带着破风箱般的嗬嗬声,身体不受控制地剧烈颤抖,
全靠一股不屈的意志强撑着没有倒下。
“左道友,你糊涂啊!”宋臣艰难地吐出几个字,每一个字都仿佛耗尽他全身力气,冷汗从他额头滚落:
“既已既已将之镇压,理应乘胜追击,管我管我的死活作甚?”
闻言,左升云当即开口,语气急切:“丹者亦是医者,见道友重伤,我岂能见死不救?道友勿要多言,
我先为你诊治!”
话罢,只见,左升云面色凝重如水,自身那强大的帝境神念,没有丝毫犹豫瞬息间便探入宋臣体内。
而内视所见,则让左升云的心头剧震!
原因无他,只因,此刻宋臣体内,早已化为一片修罗战场!
只见,其体内经脉此刻如被墨汁浸透,布满了粘稠蠕动的污秽黑气!
而这些污秽黑气如同活物般,正贪婪地吞噬着他残存的生机灵力,并如无数条毒蛇,沿着血脉经络,
正疯狂地朝着心脏——那生命本源的核心之地——侵蚀而去!
至于其内心脉周围,则仅靠着他最后一点精纯灵气和顽强的意志,凝聚成的一层薄薄的屏障抵抗着!
而那屏障在黑气的疯狂冲击下,此刻已岌岌可危,光芒明灭不定,随时可能彻底崩溃!
“煞毒已侵入心脉边缘,危在旦夕!”
左升云收回神念,声音斩钉截铁,带着不容置疑的急迫,“宋道友!听我说!你体内煞毒已逼近心脉,
丹药根本压制不住!唯有以我本源丹火强行注入你心脉之外,构筑火元屏障方能暂时阻隔煞毒侵蚀!”
他直视着宋臣那双因剧痛而有些失焦的眼睛,语速极快,字字如锤:
“然此法凶险异常!丹火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