待了两天,出来后丁仁昊心里窝着火没地撒,去了南城当地的酒吧玩乐放松,偏偏今晚他的手气跟被什么附了一样臭的离奇,骰子把把输,输到最后他的一肚子火变成了一肚子酒,恼火直冲脑门。
酒友还在煽风点火:“不是我说,你那姐姐的面儿也忒大了吧,居然能有本事让你在拘留所待上两天,不得了不得了。”
卓熙北一手拎酒杯一手搂着黑皮裙女人,附和说:“你不是说她是私生女吗,私生女哪来这么大的能耐,昊儿啊你怎么会任由女的骑在你头上撒野,这不是你的风格。”
丁仁昊心烦意乱,听他们一人一句耳朵更是嗡嗡的疼,他掏了掏耳朵,不耐烦的摇骰子,“管那么多屁事干嘛,她有这么大能耐不就是给人包了,谁再提她老子跟谁急。”
入夜,南城的酒吧街人声鼎沸,酒吧后街有一条僻静的巷子,是每回丁仁昊结束酒局的必经之路,没人知道。
丁仁昊好面子,约出来喝酒的狐朋狗友也都一个个是势利眼,只要丁仁昊有钱他们就会来,如果听说丁仁昊又欠钱了个个找说辞拒绝见面,丁仁昊知道他们的脾性,所以一直瞒着自己在城中村租房住的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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