绪瞬间平息。
如果是对外作战,他自然义无反顾。
但从目前的情况来看,似乎是要与自己的兄弟对峙了。
错误的只是少数挑头的人,而那些普通的兄弟们其实都是无辜的。老实说,真到了那个时候,他可能真的下不了手。
只希望陈丰在密令中提到的一切仅仅是假设,千万不要真的发生……
……
“人走了吗?”
赵山戴着一顶斗笠,此时正坐在战舰甲板上垂钓。
即使开口询问,他的目光也未曾离开面前的水面,可见他对这项活动的喜爱程度。
无论陈丰的父亲是否从他这里学会钓鱼,还是他效仿了陈丰的父亲,总之,陈丰这一辈的人似乎都对钓鱼情有独钟。
一名穿着军装、肩扛两星的军官恭敬地站在他的身后。
“报告总指挥,祁同伟派来的人刚从孔思杰的作战室离开。”
那名军官在被询问后迅速回答。
赵山只是轻轻应了一声,继续握着鱼竿,脸上没有任何波动。
表面上他显得平静,但右手微微颤抖暴露了他的内心波澜。
过了一会儿,赵山叹息道:
“事情终究还是发展到这一步了。只是不知道南部大区的那位到底是谁,他真的敢迈出这一步吗?”
接着,赵山的语气中透出几分愤怒:
“要是他真敢胡来,我真恨不得亲手毙了他!”
和平年代竟然有人为了私利做出如此悖逆之事,这让经验丰富的赵山都难以接受。
旁边的中校也是一脸严肃。
随后,他试图安慰赵山:
“总指挥您不必担心,这是雷指挥该烦恼的事。即便有问题也不会牵连到我们身上。”
赵山听后转头看了中校一眼,片刻后说道:
“话不能这么说,咱们本就是一家人。倒是难为陈丰那小子了,他己经不在这个单位了,还操心这些事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