同落汤鸡般杵着的姜胭,被他彻底无视。
白娇娇接过手帕,破涕为笑。
她娇羞地依偎着周镇廷:“嗯,镇廷哥最好了。”
周镇廷这才像是刚注意到姜胭的惨状,目光淡淡地扫过来。
那眼神里没有关切,没有歉意,只有一种居高临下的平静。
“你,”他开口,“衣服脏了。去处理一下。”
语气像极了三年里他对自己发过的无数次的命令。
姜胭心里头像是浸着一块酸梅,涩得她胸腔发疼。
原来周镇廷不是不懂得疼人,只是她从来不是他想要疼的对象。
周镇廷目光下移,落在姜胭脚边地毯上。
那里躺着一块从酒杯里掉出来的、沾着酒液的柠檬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