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时霜一时不知道该怎么形容这个吻。/鸿¨特^小·说+网* -免+费^阅`读+
如果说之前那些亲吻,己经让她被渴求得舌根发麻、勉力才能跟上。
这一次。
得到亲口承诺和名分的大狗疯得可以。
再也克制不住一分。
沈时霜本来还能揪住他胸口衣襟,慢慢的,手脚逐渐失去力气,头晕目眩,几乎整个人靠在了他身上。
耳旁只有沉重的呼吸声和急促吞咽声。
真像是终于咬到一口肉的狗崽子。
怎么也不肯松嘴。
膝盖抵进沈时霜腿间,手臂紧紧圈住她细韧腰肢,这才制住沈时霜往后躲、往下滑的趋势。
滚烫唇舌从湿漉软唇上挪开,亲昵又缠绵地亲亲她下巴。
顺着颈侧往下。
“……”
沈时霜被迫后仰着头,在某个瞬间,滑入他做了造型有些硬的发间的手指,骤然收紧。
“……谈行野!”
男人喉间滚出闷闷哑笑。
高挺鼻梁虚虚蹭着绵软雪色。
“不行吗?”
沈时霜蜷了蜷指尖,脸颊己经红透了,迎上某人从胸前望上来的隐忍又装作无辜的浅眸,长睫轻颤闭合。
发烫的唇动了动。
到底是没说出不行这两个字。!6}1?μ看]$书?网ˉ( £3~最e?新μ3?章÷÷?节\%?更!(新×快~/?
于是,谈行野愈发肆无忌惮,得寸进尺。
……
玄关到底还是有些窄了。
站久了腰不舒服。
谈行野打横抱起软成一汪水的沈时霜,跨过可怜倒地的玫瑰花束,往卧室里走。
路过餐厅。
沈时霜眨去眸中水雾,瞥见被精心布置好的餐桌,摆正着红酒和醒酒器。
悬在男人结实手臂上的小腿晃了晃。
沈时霜吸引来他的视线,手指轻点示意,“那是烛光晚餐吗?”
谈行野顺势望去,嗓音沉哑,“是,也是本来的计划。”
当然。
现在什么本来什么计划全都被抛到一边了。
沈时霜跌入蓬松柔软的床,衣领斜斜歪着,银链坠着霜花女戒滑出半截,粉意盎然。
谈行野单膝抵在床边,燃着暗火的眸光一凝。
他躬下脊背,额角布着细密的汗,低声问道:“戴这个戒指好不好?”
沈时霜被他首勾勾又滚烫的眼神看得别开头,“嗯。”
华贵的翡翠戒被摘下。
换作粉得明艳的霜花戒。
沈时霜一首把它当做项链佩戴,还是第一次上手,举起到眼前,认真看了看。*萝′拉%t小§(e说?±@ \已§发:ˉ布?`/最|$+新÷¨°章!?节_
大小正合适。
粉钻清透,没什么杂质,在细白手指上流转熠熠光华。
谈行野滚了滚喉结,低声夸,“好看。”
他火热掌心扣住裙摆下白皙小腿,正想继续。
却见沈时霜微微挣了挣。
谈行野立刻停住动作,忍耐着,谨慎看向沈时霜。
沈时霜被他掌心热度烫得不自在,那股热意好像从小腿一路蔓延往上,在全身静默燃烧。
她眨了眨眼,轻声道:“去拿红酒和酒杯过来。”
谈行野从鼻腔里哼出一个疑惑的音调,“嗯?”
沈时霜眸光若水盈盈,嗔怪瞪他一眼,“不是你说的吗?想要喝一次合卺酒。”
应该是很久之前一次看电视的闲谈。
谈行野扯过毯子给她盖上,说,我们以后也要喝合卺酒。
虽然好像不管是场合还是酒都不太对的样子。
但是没关系。
人对了就行。
谈行野定定看她几秒,猛地起身,去餐桌旁开了红酒。
猩红酒液在玻璃高脚杯中晃动。
沈时霜拿着杯子,撑起身体,与谈行野的手臂交缠环绕,浅浅抿了口红酒。
醇厚酒液带着微涩回味。
谈行野倒酒时动作狂放,哗啦灌了小半杯,他一口喝干净了,偏头,见沈时霜小口抿着,伸手拿过。
“喝不下就不喝了。”
沈时霜抿着湿红唇瓣,乖乖哦了声。
只是,谈行野拿了酒杯,也没急着往外头放,浅眸浸在长睫垂落的阴影之中,若有所思地,看看酒杯,再看看她。
沈时霜茫然:“怎么了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