现出些微血色。
“是狾毒发作了。”
宴清霜松开捏着她下颌的手,一路下滑又带起一阵近乎痉挛的簌颤,“把这个喝下,我便饶了你。”
他还没有离开,雪初凝一手扶着山壁不敢乱动,微微侧目便看见他手中拿着的白色瓷瓶。
她知道这里面盛着他的血,小声嘀咕道:“方才喝过药,我觉着这次应不会再失控了。”
“你也听到了,玉叶的药方并不完善。更何况你只服过一次,本也不会有立竿见影之效。”
宴清霜将血瓶塞进雪初凝手里,不容她拒绝,“喝干净,莫要浪费了。还是说,你想自己咬?”
他说着,又将绷带缠裹的左腕递到她眼前。
雪初凝现下有苦不敢言,宴清霜的端方自持好似与他的白衣一同褪了个干净,下手有分寸却没多少轻重。饶是她喜欢看他这般孟浪的模样,却到底知道了厉害,只好乖乖接过血瓶皱着眉头一饮而尽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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