到疗养院的电话,他立马赶过来,幸好只是几项指标异常波动,没什么大问题。
紧张卸下后,来楼梯间抽烟解困,没忍住点开了庄雾的朋友圈,一条条往下翻,再一点点平息。点返回时,顶部昵称突然变成正在输入。
夜色沉寂,程则逾走出疗养院,坐进车里,拨通了梁季桉的电话:“出来喝一杯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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庄雾压根睡不着,闭上眼,大脑自动开启乱想工作。
一会儿是程则逾抱完她,说她太瘦,改天带她去拳馆,教她练拳。一会儿是他勾勾她手指,亲昵又懒散地观察。
其实那天那个拥抱,更像是庄雾情绪不好,他出于人道主义,送佛送到西,不着调地安慰她。如果真像宋宋说的那样,这些都不算什么,那是不是还要再确认久一点。
庄雾不知道,能不能忍到那时候。
神经末梢工作过载,眼皮刚开始打架,隔壁突然有动静。
庄雾睁开眼,听到跳踩上地板的声音。
她睡眠浅,以往靠香薰入睡,中间常醒再睡,早已纳入生物钟。此刻彻底失眠不说,还要承受外界干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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