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这两年,她像鸵鸟一样躲着姜雪梅,连信息都找借口推脱……“你给的副卡,还有这房子……我都不会动。等我们结束,原样奉还。”
“嗯。”霍屹川应了一声,透出几分不耐。
这时,航空箱里传来小猫细微的叫声,林夏清才想起正事。“我还有事,得先走了。”
霍屹川没说话,只略一点头,车窗便无声升起。
这男人,真是翻脸比翻书还快!
林夏清驱车赶到陈姐家,将元宝完好归还,还绘声绘色讲了它今天的“英勇事迹”。
陈姐听得眉开眼笑,奖励了元宝一大块冻干:“哎哟我们元宝真棒!都说猫有灵性,它平时那么怂,能去抓人?就是你那堂妹,作孽太多!”
闲聊几句,大娘的来电如同催命符般响起。
刚一接通,劈头盖脸的骂声就砸了过来:“医药费五千!赶紧过来交钱!还得住院!看你干的好事!”电话随即被狠狠挂断。
林夏清本也打算去医院,便匆匆告别陈姐和元宝,驱车前往。
医院消毒水的气味扑面而来。
问清病房号,林夏清快步走去。
刚至门口,里面骤然爆出霍煜谦狂喜的欢呼:
“天呐!我不是在做梦吧?!我要做爸爸了?!”
林夏清的脚步猛地钉在原地。
心脏像是被一只冰冷的手狠狠攥住,骤然紧缩。
她透过门缝,林夏清清晰地看到霍煜谦眼中迸发的惊喜与幸福。
他正小心翼翼地俯身,将耳朵贴在林南栀隆起的小腹上,姿态虔诚得刺眼。
这画面荒谬得让她胃里翻涌,她的未婚夫,此刻正为另一个女人腹中的孩子欣喜若狂,做着准爸爸的美梦。
再没有比这更荒诞的嘲讽了。
一股难以名状的情绪堵在胸口,分不清是灼烧的屈辱,还是冰冷的空洞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