知道自己在做什么,也知道这很荒谬。他坠入的可能是一条荒谬的爱河,幸运的是他会游泳也会憋气,至今幸存,他突然想试试看。
试试看,他能游多远。
许鸮崽跑到木屋门廊,手指搭在门把手上。
“吱呀吱呀——”门打开。
“顾圣恩?”许鸮崽轻声呼唤,声音在空荡的木屋中回荡,无人应答。
屋内一片狼藉,床铺翻倒,断了一条腿,墙壁上的相片掉落满地。他目光最后落在断裂的锁链上,金属环扣扭曲变形,显然是被强行扯断。
许鸮崽蹲下身,指尖触碰那冰冷的铁链,上面还残留着些许温度。他喃喃自语:“可以好好说话,非要弄得这么极端。”
许鸮崽叹了口气,熄灭火,关紧炉子。就在他弯腰的瞬间,后颈的汗毛突然竖起。
有脚步声。
轻而缓,踩在地面上的沙沙声,从木屋前方传来。许鸮崽直起身子,嘴角不自觉地上扬。
\"顾圣恩,我给你一个机会。”他转过身,声音里带着自己都没察觉的柔软,\"你以后要对我
温柔一点...”
话音戛然而止。
站在门廊的不是顾圣恩。
云层间漏下月光,碎裂在楚恒远的银发上。
\"亲爱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