后他就腾出手,打算好好收拾近些年龙争虎斗,为了权势频繁误伤黔首官员的兄弟们。】
【但咱顾哥着实没有想到,他还没决定好怎么收拾这群被关押在廷尉狱的家伙,有人得知洛阳城易主的消息,快马加鞭地赶来。】
【离得更远的十八皇子听闻父皇薨了,哪里还顾得上跟封地内的和尚练功,马不停蹄地赶了回来。】
【但还是慢了一步,待他抵达时,庆帝的棺椁都合上钉死三日了。】
【十八皇子尽管这些年醉心佛法,就差首接出家当和尚了。】
【对待庆帝故去的事儿却是真心实意地悲痛,毕竟父皇待他不薄,还准许他带母妃出宫前往封地荣养。】
【所以他趴在棺椁上嚎啕大哭,哭到嗓子都哑了,才停歇。】
【与之截然不同的便是匆匆赶来的十六皇子,他听闻默默无闻的九皇兄居然横空杀出,夺取了诸位皇兄争夺多年的皇位,心里那个后悔劲儿啊!】
【早知道这群兄长如此不济,他也试试看了!】
【万一能成呢?现在倒好,从未尝试过,悔得肠子都青了。】
【若是让九皇兄这么轻松地登上垂涎己久的皇位,十六皇子是绝不甘心的,他跟三公主凑到一块,就琢磨起怎么给九皇兄使绊子呢?】
【两个臭皮匠,顶个诸葛亮。】
【还真让他们想出了个馊主意,首线走不通,可以曲线篡位啊!】
【那么问题来了,怎样曲线篡位呢?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