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是十足的疯狂,夫人会砸东西,把那些古董或者顶奢家具当不要钱似的毁掉,有一个砸一个。
毕竟都是靳总的钱。
每次到最后都是不欢而散。
没想到有生之年他们居然可以看到靳总抱着夫人的画面。
靳邵野径直抱着楼岁安,进入了……楼岁安的房间。
没一会儿,里面传出了水声,靳邵野也没再出来。
看见这一幕,众人怎么可能会不懂。
交换了个眼神,带着心照不宣的窃喜,都下了楼,不再打扰两人。
……
浴室里。
靳邵野将楼岁安放下,楼岁安光着脚,踩在靳邵野的脚上,勾着他的脖子。
两人对视,花洒打开,氤氲出雾气缭绕在两人周围,气息交缠。
楼岁安控制不住地害羞,但还是鼓起勇气,开始解靳邵野的衣服扣子。
靳邵野的手稳稳地扶着楼岁安的腰,眼神柔和,带着宠溺,任由她一颗颗地将她剥开。
【啊啊啊啊啊这真的是我能看的吗?】
【我这里雨好大,你那里……】
【下雨就撑伞啊。】
黄得离谱的弹幕让楼岁安闭了闭眼,不想去看了。
衬衫褪下,靳邵野露出上半身。
身材极好的背后,却有不少伤疤。
楼岁安摸到,瞬间皱眉,“这些伤,是怎么回事。”
上次她几乎是意识全失,没有一点记忆,她也从来没有见到过靳邵野不穿衣服的样子。
这几年靳邵野似乎从来没有受过伤,养尊处优的不会有任何人给他为难。
靳邵野六岁以前更是,被靳家当继承人培养,天之骄子,生在罗马,没有人敢伤害他。
那就只能是在楼家。
靳邵野笑了笑,“不碍事的,早就愈合了。”
“告诉我。”楼岁安盯着他,不悦,“你不说我就不跟你一起洗澡了。”
靳邵野有些难以启齿,只能说,“在楼家的时候,伯父喝了酒,或者心情不好,可能就会对我稍微有点不耐烦。”
他这么一说,楼岁安瞬间全懂了。
楼誉宴会结束,偶尔会去靳邵野所在的偏院。
楼岁安以前很黏楼誉,总希望他陪陪自己,所以每次楼誉去找靳邵野她都会有点不爽。
所以她问楼誉,“爸爸为什么你要去他?”
楼誉总会耐心地摸摸她的头,一副慈眉善目的模样,“他死了父母,我得多关照关照他。”
现在看来,那慈眉善目的人皮下藏着的,是吃人的恶鬼。
楼岁安后背有些发凉。
她问,“你爸,会贪污吗?”
她心里隐隐有个猜测,但不敢细想。
靳邵野摇头,表情有些痛苦,“绝对不会,我爸从来不看重钱,靳家也从来不缺钱,我爸每年都会把集团盈利的百分之十,捐到山区,那个工程的利益,不过是一两亿,有什么必要去贪?”
说到这个,靳邵野浑身气压又变低了。
楼岁安,“那你查过吗?”
现在靳邵野都已经那么有钱了,如果这么笃定他的父亲没有贪污,怎么不去查?
如果查,一个小小的楼誉,又为什么查不到。
靳邵野眼神晦暗,“查过。”
“结果呢?”
靳邵野摇头,“查不到,那人做得很干净。”
究竟是查不到,还是查到了决定不再追究。
楼岁安的心被提了起来,妄图从弹幕中获得一点信息量,可是现在的弹幕都是清一色的嫌弃他们墨迹,对于靳邵野父亲的事情就像是被消了音一样。
但楼岁安已经决定,等后面她一定要帮靳邵野查楼誉。
楼誉对她的恩情,在她嫁给靳邵野为楼家谋取利益的这几年就已经还完。
更别说后面楼誉和楼夫人竟然敢助纣为虐,任由楼蔓害死了楼爷爷。
只要有机会,她绝对会杜绝一切可能。
反派嘛,总是要心狠忘本一点的。
楼岁安笑了笑,勾着靳邵野的脖子,亲了亲他,“来,帮我洗澡。”
楼岁安踩着靳邵野的脚,靳邵野将她一步步带到花洒地下,温热的水滴淋在两人身上。
靳邵野眼神深邃,眼睛直勾勾地盯着她,跪下,声音沙哑地抬头。
楼岁安轻哼了一声。
她手指插进靳邵野茂密的头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