季惊秋则早已看到了行李箱,面带微笑的询问,“岁岁这是要去哪儿?怎么还带着行李。`我+地^书¢城+ ¨蕪/错`内·容*”
被抓包的池岁岁深深叹了一口气,四十五度忧郁地仰望天空,张口就是人生哲理。
“世界这么大,我想出去看看。”
臣这一退,就是一辈子了。
季惊秋深深凝视了忧郁岁片刻,伸手摸了摸她的额头,关心询问,“脑子里的水又开了?”
一瞬间,池岁身上的忧郁气质散尽,目光幽幽地看着不明所以的季惊秋。
别说了。
池岁扔掉行李箱,拉着季惊秋就下楼。
“我突然也不是那么想看了,我们还是下去吃早餐吧。”
走在前面的池岁并未看到身后的人,嘴角的那抹意味深长的弧度。
吃着早餐的池岁岁又开始唉声叹气。
唉,该死的世界还是对龙龙下手了。
身为世间最后一条神龙,她竟然在人类世界社死。
巨龙的威严何在?
是她丢了神龙一族最后的颜面,作为神龙族的独苗苗,她应当……
不对,说好的只剩她一条龙了呢?
突然想到什么的池岁岁饭也不吃了,震惊错愕地转头看着优雅进食的季惊秋。?x,w!q¢x^s,.!c,o`m\
等等,这不对。
她是最后一条龙,但她现在面前还坐着一条龙。
所以她不再是仅有,唯一,仅剩,最后的一条珍贵的稀有龙龙了?
突然被威胁到地位的池岁岁开始坐立不安。
当了这么多年的唯一龙,现在突然告诉她还有另外一条龙存在。
好难受,难受的泪汪汪。
这就好比当了几十年独生子女,突然有一天,父母带回来了一个孩子,说是她失散多年的异父异母的哥哥。
好崩溃。
要哭哭~
果然,这里已经容不下她了,她还是走吧。
看到小姑娘表情变来变去,突然一脸伤心难过地站起身要离开。
“岁岁要去哪儿?”季惊秋看着她问。
池岁看了他一眼,眼里隐含泪光,“一山不容二虎,更何况是俩龙,我还是走吧。!萝,拉!晓,税! ¨毋`错*内\容¢”
神龙大人走也要走的清白。
“脑子里的水又发海啸了?”季惊秋沉默了一下,真诚询问。
池岁隐下眼中的泪光,转身又坐了回去,乖巧微笑。
“一山不容二虎,除非一公一母,我认为我还是可以留下的。”
“那要不要再吃个三明治?”季惊秋抿唇笑了笑,拿起一个三明治哄道。
“要。”池岁接过三明治大口吃了起来。
这该死的万恶的世界,嘤~
等池岁吃完三明治,季惊秋算着她的食量,又投喂了两个大肉包和一碗粥。
池岁岁成功打着饱嗝下了桌。
池岁躺在沙发上,左思右想都没想明白自己当初为什么非要说自己脑子进水了。
都怪肥肥,要不是它吵吵闹闹她又怎么会认为自己脑子里有水呢?
说起来,她的肥呢?
此时此刻,池岁才惊觉发现她的肥肥小伙伴已经一晚上没吱声了。
【肥肥,金刚呼叫肥肥。】
【肥肥?瘦瘦?五花?里脊?】
池岁换了好几个称呼呼叫,脑子里都没声。
嘶,她的肥不会没挨过天雷,被劈没了吧?
越想越惊恐。
忽然脑海里传来肥肥虚弱的声音。
【主、主人,我被卡住了,你能来拽一下我吗?】
【???】
当池岁寻着声音找到后院墙角的时候,在墙角蹲下,盯着墙角下扭来扭去的耗子屁股看了很久。
【主人,别看了,快拽拽我啊。】化身肥鼠的肥肥急的“吱吱吱”。
池岁抓住仓鼠圆圆的身子,将它卡在墙里的头扯了出来。
重获新生的仓鼠肥眼泪汪汪。
“主人,你终于来救肥肥辣~”肥肥伸出小短手要抱抱。
神龙大人无动于衷,看着仓鼠落泪,“肥肥,你怎么变老鼠了?”
“主人,这是仓鼠,我特意为你挑的,可爱吗?”肥肥扭着小屁股,一脸娇羞。
池岁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