按照惯例,苏苡安接不下去的话题,就马上转移。+6!吆′看\书.枉/ ?已_发*布\嶵¨鑫·漳_结+
下一刻,她立即两指夹起了一枚黑子,
“我们开始吧。你执白子,我先行。”
“好。”
手中的黑子落下,苏苡安又突然想到了刚刚提到了热毒的事。
她觉得自己也不能光顾着孩子,也得关心一下自己的男朋友,就问道,
“你查过是谁给你下的热毒吗?”
萧北铭长吁一口气,“事到如今,也不用查了,谁得利,就是谁干的。”
“太子?”
萧北铭摇摇头,“也不排除是萧南征,从前,我不怀疑他,是因为他那时候还是个孩子。
现在一看,孩子怎么了?他那时候小,不谙世事,不代表他身边的人不会为他计长远。”
苏苡安恍然明白了:
这家伙,已经看出来我在为晏儿计长远了,拿话点我呢。
不过,晏儿的事,我是一定要插手的,可不能由着他的性子胡来,免得到时候把那么好的孩子作死了。
苏苡安又问,“你怎么不想办法让太子和宁王斗一斗,给你分散一下火力啊。”
萧北铭正色道,“宁王也是这么想的,我和太子年龄最相近,从小就斗,让他占了先机,我现在想扭转局面,不太可能了。”
苏苡安扬起了自信的笑容,
“以前不可能是因为少一个我,现在有我在,你多了一个帮手,我给你想办法,保证把他们两个玩成孙子。”
“不用!”
萧北铭严肃脸拒绝,
“你管好自己的事情就好了,不用你为我操心,我心中有数。
年末多事之秋,你就老老实实地在府里,把这个冬天熬过去。
等来年咱们大婚了,我这颗心才能安定下来做事情,中间可不能出什么岔子。/芯!丸.本-鰰/栈? *最¢新~彰·結!埂?鑫^快\”
现在,萧北铭最担心的就是他们的大婚出什么岔头,她不能再高调行事了,若被父皇发现她这么聪明有心机,那还了得?
那自己跟父皇求赐婚之事说的那些谎话又算什么?
帝王是容不下这么大欺骗的。
不过,等他们大婚后,她再变聪明,那他的应对之法就多了。
只要她过门了,他就没什么能被拿捏的软肋了,他什么都不怕了。
苏苡安也是个听劝的,她微微一笑,
“那好,就等咱们大婚以后再说。”
苏苡安再次落下了一颗黑子,两个人一边下棋,一边研究棋路。
一局结束,都后半夜了,苏苡安还想再下一局,被萧北铭强势拒绝,把人摁进了被窝里,
“太晚了,明早再陪你研究。”
苏苡安实在没办法拒绝他温暖的怀抱。
有一个香香的,身材还好好的男朋友哄睡,感觉真是太美妙了,数着腹肌就入眠了。
只是,这一日清晨唤醒她的不是细细密密的晨吻,而是一股股刺入骨髓的腰腹疼痛。
苏苡安对这具身子都要无语死了,重度痛经就罢了,还特么不准时。
她今日还要出门见人的好吧……
萧北铭看着她惨白的脸颊冒着豆大的冷汗就心疼不已,恨不能替她承受这一切。
命人在卧房里生了两个炭火盆,被窝里塞上两个汤婆子,后腰一个,脚下一个,还亲自给她喂药。
苏苡安一口口吃着他一勺勺喂来的药,真的有被温暖到。
心中也感慨缘分的奇妙。
去年的这个时候,他们初识,相看两厌,感觉暴戾的镇北王随时都想掐死她。\新^丸·本¨榊~占′ ~哽.欣¨最¨快?
今年,他就把她放在心尖尖上宠了。
她觉得自己好像不喜欢柔弱不能自理的美男子了,她应该是喜欢能给她带来温暖还很会照顾人的美男子。
只是,这个男人不完全属于自己,他还是别人的父亲,应该承担起做父亲的责任。
苏苡安唇瓣一弯,勾出一个甜美的笑容,
“我没那么脆弱,你不用管我了,去陪晏儿出晨功吧。”
萧北铭把手中的空药碗放到了旁边的床头柜上,替她掖了掖被角,
“一日不陪,也没什么要紧的,他自己会认真练的。”
苏苡安正色道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