安这话极具威胁。
关庆没作理会便冷冷往前看了看,发现太子护卫就在前面虎视眈眈的盯着,旁边还有陆谦的护卫,关庆不想生事便把态度压了下来。
“太子,多谢提醒,下官谨记,等下就要行刑了,场面可能有点血腥,下官请太子回避一下。”
陈安冷冷拒绝。
“不用,本太子记得上次五马分你的时候马没走,没分成你,你是怎么做到的?”
太子又问这个,这不没事找事吗?太子要是对这个感兴趣,等下可以看国师怎么被分的。
关庆心里有点不爽,也不想耽搁时间,既然告知太子要行刑,太子不肯回避硬要看这血腥场面,那就没办法,只能让他看,有什么后果也管不了啦。
!“太子,可能是受冤的人不分。”
关庆轻轻解释了一句,便命令衙役准备行刑。
没一点意外,不可一世的国师连嚎叫都没有便被五马分成了五块,跟着是国师的家人。
这也太惨了,陈安看后直摇头。
“关大人,你知道父皇为何要五马国师?是国师受宠过度,恃宠而骄,就和你现在的情况差不多,你上次躲过五马分尸,下次未必躲的过。”
陈安很不爽得力助手国师就这么没了,又拿关庆出气。
关庆一点不在意陈安的出气,反过来劝导陈安。
“太子,只是国师没了,天没塌,如果有下次五马分尸,应该不是我,不过你不要这么担心,下次还轮不到陆中书五马,陛下现在还用的着陆中书,没这么快卸磨杀驴,陆中书还有好日子过。”
关庆依葫芦画瓢拿陆谦开涮,可把陆谦气坏了
卸磨杀驴?你这是什么话?还有没有规矩?你只是一个小小的建康令,你以为你很大吗?你不要以为你现在得势,小心皇帝过河拆桥,陆谦气归气,却不想计较这事。
陈安见陆谦不理,他有点按捺不住。
“陆中书,关大人年轻不懂事,你大人有大量,不要跟他计较,他就蹦跶这几天,或许父皇已经在想怎么收拾他了。”
陈安明面上安慰陆谦,实则贬损关庆。
关庆装着没听到,朝衙役挥了挥手,意思是开始收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