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我是在关心自己的妹妹,怕苏莎被人骗了。”
苏母想了想说:“我看不会,秦明和苏莎是高中同学,他们相爱那么长时间了,苏莎对秦明应该很了解。你还是管好你自己的事儿吧,你那个夏雪还没回来,你好好选择一个,跟人家正儿八经地把婚结了,妈也好抱上孙子。”
苏仝最怕母亲提他婚姻的事,他本来是想从母亲嘴里了解点秦明的情况,可七拐八拐,那话题又回到他身上来了。只好找了个上卫生间的借口离开了。他悄悄地进了妹妹的卧室,想找到一些妹妹的日记什么的,那里或许记着秦明的一些什么事儿,或者读到一些对他有用的信息。苏莎的嘴巴也好像打上了密封条,他无论怎么问,一句不露,生怕别人发现了她的隐私似的。
“不是为了窝儿矿那点事儿,我懒得管你的那些破事。小破孩子有个屁隐私。”苏仝边翻找,边自言自语地骂着,越找越烦,越骂越火。这些日子他好像预感到了些什么,对马民和的办事能力他并不放心。尽管他没有参与矿难证据的毁灭,只向马民和交待了个大概的思路,连具体策划都没有参与。他相信这么做,应该把自己摘得很干净了。可他还是不踏实,百密而一疏啊。
“你在她屋里翻腾什么呢?”苏母不知什么时候站在了苏仝的身后。
苏仝很难堪,但很快就镇定下来,表情自然地说:“我在找一个记事本。我记着苏莎看来着,后来就不见了。这孩子,总是喜欢动我的东西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