新载的银杏树。我说的没错吧?不过,你家具体在几层几号,我就不知道了。”林律师的话语中带出了一点得意。
苏莎很恼火,口气严肃地说:“你在跟踪我。”
林律师忙辩解说:“不,不,你千万不要误会。我确实没有跟踪你,我是……”
苏莎打断他的话说:“这与你的律师职业可不大相符啊,你既不是私人侦探,又不是警察,这套是从哪儿学来的?”
说着,苏莎把电话挂掉了。
这些日子,苏莎以女性的敏感隐隐地觉得这个林律师正向她发起攻击。那次开完庭后,林律师又来了检察院几次,每次都有一个看似合理而其实又毫无意义的理由。开始,苏莎没觉出什么,而且还出于礼貌给了林律师自己的手机号码。林律师来了几次后,便主动约苏莎出去吃饭,但都被苏莎以种种借口拒绝了。
苏莎在卫生间漱口刷牙的时候,手机又响了。她从心里对那个林律师产生了厌恶,叹了一口气,继续漱口刷牙。
妈妈举着手机进来,埋怨说:“这孩子,听着电话响也不知道接。”苏莎就含着牙刷接过手机,她一看来电显示,这次不是那个林律师,而是佐拉。她想了一下,佐拉能找她的目的大概只有一个,那就是还她那辆别克轿车。苏莎毫不犹豫地按了拒接,收起手机,揣进睡衣口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