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是我害的。我可没有招你惹你啊!”天雄电话里一副唯恐躲之不及的样子。
“赵天雄,你怎么这样?你怎么变得这么冷漠?每次我遇到麻烦,想到爱人怀里去寻找点慰藉,你为什么总是一副唯恐‘城门失火,殃及池鱼’的架势?别说夫妻,连朋友都不会像你这样袖手旁观!我在老板这里受了气,想到自己的爱人那里倾诉一下怎么都成了奢望?赵天雄你怎么变成这样?”肖简声音变得尖锐。
看到女人的幽怨又开始像惊涛骇浪劈头盖脸地迎面扑来,天雄觉得心脏压抑得快要爆炸。他想发泄想骂人,但还是强忍着恶劣情绪说:“简,你别没事找事好吗?有话回家说去!”
话音未落耳膜突然传来肖简尖锐得有些刺耳的声音:“赵天雄,你不必这么不耐烦!我这么为老板卖命也是为了这个家。你要不爱听,我以后不说了!我苦我累和你没有关系!”
“简,你和老板吵架冲我发什么火?你心里不痛快也别拿我撒气呀!你和老板吵架,我招谁惹谁了?你跟我吵什么呀!”天雄电话里气急败坏地说。
“你是没有招我。我招谁了?这份破工作我早就做腻了!我吃饱了撑的天天受这份气去!”肖简在威廉那里郁积的火终于被天雄给点燃了。她的声音提高了一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