镇上看看,太女失踪,定会有人找苏拂苓,她也能尽早把这尊大佛送走。.0/0·小\说!网/ ^首,发¨
草棚并不大,屋里拉通,除了后门出去有个更小的草棚是茅房外,整个房间里便再没有多余的一堵墙了。
苏拂苓一直站在门外。
许易水给她松绑后,也没管一个瞎子要怎么在陌生的环境里自便,只自己吃了饭,简单洗漱过后,倒在屋子里唯一的床上睡了。
她得养好精神,明天还要去开荒。
天穹和阔地之间,有了旁边砖瓦堆砌出的祠堂做对比,许易水的这间草棚,实在是小得不能再小了。
可就是这么小的一间草棚,亮着一点点黄灯。
主人家睡了,醒着的是个瞎子。
整个天地之间,就这么一丁点儿飘摇的亮。
第3章 “这会儿肯定还忙着花烛夜,亲热着呢!”
“娘子。¢x?x~s/s\y*q′.·c_o^m,”
思绪昏昏沉沉,饶是知道自己在做梦,许易水还是被眼前的场景惊住了。
简陋的草棚里燃着的不是熟悉的昏暗油灯,而是一对蜡烛,红色的蜡烛。
亮堂的烛光将屋里的一切都照得清晰可见。
而床边,女人垂着头坐在床头,润湿的发丝垂在身侧,宽大又眼熟的衣裳松松垮垮地裹在女人白嫩的身子上,那是许易水最好的一件中衣,料子薄软,这会儿被水汽染得半湿,贴在皮肤上,隐隐透出一点红晕。\e^x?i·a?o`s,.-c-o!m?
许易水知道小瞎子好看,却没想到收拾收拾洗干净了,能这么好看,一颗心激动得犹如立春的山雀。
“吃过扶桑叶,我便是你的妻主了。”
许易水满眼都是傲梅雪山,单身十几年,身体里的火苗上蹿下跳,烧了又烧,她已经在尽力忍耐了,克制地将刚问货郎买来的混酒递给小瞎子:“你放心。”
“我、我会对你好的。”
扶桑树又称母树,结亲的新人头一次吃下扶桑叶,相看两生情,会不受控制地萌生出痴缠之心,情谊越浓,痴缠之心越重,持续时间越长。
这段时间,也被戏称为花烛夜。
有些混不吝的妻主,还会互相攀比谁的花烛夜更长。
许易水往小瞎子身边进一步,身体里的火便燎高一分,见小瞎子怯怯地喝了交杯酒,当即就忍无可忍地扑了上去!
“啊!”
小瞎子被她的动作吓得发出惊叫,下意识地往后缩,紧张地推拒起来,灰白的眼眸里满是恐慌。
奈何许易水本就是个毛头粗人,哪儿晓得什么体谅,身上火烧火燎的急切,多看一眼都是色授魂与,骨头都酥了,谁还顾得上什么情绪不情绪,抗拒不抗拒。
“娘子,你好漂亮。”
“不——”
大概是先天的下意识作祟,虽然没了记忆,小瞎子却还是忍不住要躲,细着嗓音挣扎。
只是这轻飘飘的声音落在许易水的耳朵里,如同火上浇油。
哗啦一声。
松垮的衣服被扯落在地,许易水一把将人拉进怀里,没了那层薄衣的阻隔,入目便尽是波光潋滟的春色。
小瞎子抬起头,灰白的圆眼里全是羞怯无措,苍白的脸染上了一层粉,看上去就像水蜜桃,乖软得不行。
许易水被刺激得眼红。
囫囵里,许易水手掌直接扣住小瞎子的后脑勺,也没管对方听见了没有,凶猛又难以招架地直接侵占了樱粉色的软唇。
比起小瞎子,许易水的身形要高挑宽大许多,平日里穿着衣衫,看着还有几分瘦弱,可若是脱下衣服,便能看见那一身因为长期干农活而练出的薄肌。
豆大的汗水,顺着脖颈,滴落于凝脂雪肤上,在烛光的映衬下闪闪发亮。
许易水哪儿见过这样的景色。
肉包子打狗,饿狼闻见了油腥。
一发不可收拾,根本停不下来。
妻子白皙的手指和妻主麦色的皮肤在烛火下对比鲜明,指尖忍不住勾进黑发里,指腹一缩一缩的,想要抓住些什么。
原本羞怯的语调,尾音只能绵长地颤抖着。
“家、家主……许…许易水……”
“咯咯咯——!”
天麻麻亮的时候,许家唯一的一只公鸡在鸡笼里趾高气昂,对着东方长鸣。
许易水猛地惊醒!
入目是不甚清晰的,带着些许霉点的枝丫干草。
是她家熟悉的草棚的房顶。
三天。
手腕盖住眼睛,挡住墙缝漏进来的暗蓝色晨光,许易水堪堪平复梦里带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