挤出时间,继续研究这些纯科学的问题。
1918年秋季,卢瑟福利用与法国当局商谈有关潜水艇的某些问题的机 会,与法国物理学家兰格文探讨了原子问题。据说有一天,卢瑟福没有去参 加讨论反潜艇新方法的英国专家委员会会议。当有人就这件事向他提出指责 时,这位刚毅的新西兰人强烈地抗议说:“请你说话客气点儿吧!我正忙着 做实验,这些实验能够证明,原子可以用人工方法发生突变,这样的前景要 比战争重要得多。”
战争开始后,一度集中在曼彻斯特的物理学家,凡是来自敌国的都陆续 回国了,来自欧洲以外地区的研究人员也想回到没有战争风云的祖国去。但 这谈何容易,甚至连进行原子实验所需要的镭源也被断绝了。
在这艰难的岁月里,卢瑟福仍然孜孜不倦地进行他的α粒子实验。由于 科研人员十分缺乏,他只好改用书信的形式,通过中立国同他的在德国和奥 匈帝国的学生和朋友们保持学术上的联系。1915年,卢瑟福收到万耶尔从维 也纳发出,中途经美国领事馆转寄给他的一封友好的长信。迈耶尔在信中向 他报告说,一位在战前来到维也纳从事科学研究的美国人劳森,已在继续进 行他的研究工作,他的研究成果在战争爆发后已被奥地利科学院所接受。卢 瑟福的助手、德国青年盖革战争期间在德国军队服役。1915年,他经过中立 国给他的老师写信说:“他曾在柏林度假,使他大为惊奇的是铀的交易在当 时的柏林仍然十分兴隆。这些通信对卢瑟福的研究工作起了鼓舞和推动作 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