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要去很久吗?”
“大约三、四个月,也许更长些……离开你我会很难受的!”
布特列洛夫和好朋友尼克拉·彼得罗维奇·瓦格涅尔一起动身了。′咸·鱼/墈*书,王· `毋?错\内¢容\瓦格 涅尔也是请假去处理论文问题的。他们在莫斯科度过一个冬季和1854年的春 季。论文答辩还算顺利。6月4日,布特列洛夫终于接到授予他化学和物理 学博士学位的证书。
“您凯旋而归,要回喀山了!”瓦格涅尔高兴地说。
“我要先回布特列洛夫卡,娜佳和米沙都在那里,小家伙已经会走路了, 还不认识爸爸呢。不过,明天,我想去彼得堡找尼古拉·尼古拉耶维奇,有 事向他请教。”
齐宁非常热情地招待了布特列洛夫。他们不知不觉谈得很晚。对布特列 洛夫来说,这次会晤关系重大。在这个令人难忘的夜晚,齐宁提醒他要注意 罗朗和热拉尔的著名理论。这两位法国学者创立的一元类型论在揭示有机化 学过程各种奥秘的道路上向前迈进了具有决定意义的一大步。·x\4/0\0?t!x·t*.?c`o,m′
布特列洛夫在布特列洛夫卡住到夏末。即使在地头小畦旁劳动或监造新 温室的时候,他也在继续思考和齐宁的谈话以及罗朗、热拉尔的理论。在研 究香精油的过程中,曾析出一种物质——樟脑的同分异构体。这种问题使他 遇到了类型论无法解释的难题。怎样来解释同分异构现象呢?化学成分相 同,但性质大不相同!由于找不到合适的答案,学者们只好停留在这样一种 解释上,性质不同是同分异构体的来源不同造成的。
情况真的是这样吗?
对于同分异构化合物具有不同性质的这种解释,不能使布特列洛夫满 意。有一点是显而易见的:类型论已无法解释不可胜数的新事物和新发现, 必须探索新途径,而新途径又要求创立新理论。
事态发展之快往往令人难以置信。布特列洛夫获得博士学位后,立即被 聘为喀山大学代理化学教授,1857年初成为教授,同年夏季获准出国访问。
他的夙愿终于实现了,他可以前去参观欧洲的著名实验室,可以结识欧 洲著名的学者,和他们商讨科学上的问题。\新^丸·本¨榊~占′ ~哽.欣¨最¨快?
“我不想在一个地方停留太久,尼古拉·伊万诺维奇。”布特列洛夫同 罗巴恰夫斯基商量出差计划时说。他们尽管地位悬殊,可是却建立了友谊, 两个人谈了很长的时间,以至忘记了其他的存在。
“亚历山大·米哈伊洛维奇,好好干吧,尽量多长些见识,了解一下各 个城市的化学教学法。我相信,您返回我校后一定能使我校和西方一些大学 见个高低。几年前,齐宁抱着同样的目的出国一趟,做出了卓越的成绩,这 是喀山人的骄傲啊!”
“对,尼古拉·尼古拉耶维奇是个了不起的人,他使俄国科学的名声远 扬国外。”
“亚历山大·米哈伊洛维奇,也许闻名世界的荣誉正在等待着您呢,这 情景我们会活着亲眼看到的。”
“可不能这么说,尼古拉·伊万诺维奇。你们数学家的想象力实在太丰 富了。”
1857年夏末,布特列洛夫来到柏林。他仔细参观了艾哈德·米学里过去 工作过的实验室,同一些学者进行了交谈,几天后来到威斯巴登,后来又到 了波恩。他在波恩稍事逗留后,继续游历德国、瑞士、意大利和法国。他这 次旅行的最终目的地是当时全世界的化学研究中心——巴黎。
他到巴黎去,首先是想会见阿道尔夫·武慈。布特列洛夫到达后立刻前 去拜会他——他们的谈话是在医科大学武慈教授的办公室里进行的。
“我这里的条件很差,”武慈说,“您参观后会觉得我的实验室简陋极 了。”
“我参观了欧洲的一些规模最大的实验室”,布特列洛夫急忙回答道,
“最使我吃惊的是这些实验室都使用了煤气装置。太方便了!我一回喀山, 一定马上把我们的实验室装备起来,以便实验更顺利些。”
“您想在我这里参观些什么呢?”
“我想在您这里工作一段时间,好熟悉一下有机化合物的分析和合成方 法,您采用的独特方法,我觉得很有意思。”
武慈想了一想,随即拉开写字台的抽屉,拿出一个装着无色液体的小玻 璃瓶。
“这是二碘甲烷,很多科研人员都在想办法研究它,可是这种物质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