王建军摸摸三个小家伙的小脑袋:
“哈哈,行了,二叔跟你们开玩笑的。/萝·拉+暁/说! _首.发^”
然后对几个小家伙正色道:
“不过咱们俩家吃了什么可不能在外面说哦,知道吗?”
三小只连连点头保证不乱说。
这点王建军对几个小家伙也比较放心,虽然她们年纪小,但是还是听话的。
随后,王建军带着三个小家伙回屋。
“哎,建军,你不是接人去了吗?”
王老爷子和老太太吃完饭正坐在院子里晒太阳呢,看到王建军一个人回来不禁有些奇怪。
“咦?对啊,爸爸,何爷爷何奶奶呢?”
小靖雯昨天晚上可听大人说了不少,她知道爸爸早上去接何武的爸爸妈妈了。
王建军把带来的肉放桌上:
“何武他爹娘经过供销社的时候,说要买点东西。”
王母这会儿收拾完厨房出来了,闻言有些不理解:
“哦?不会是买东西才上门吧?
没这个必要啊!”
王建军解释了两句:
“这人家才来可能有话说,我这不给他们点交流机会和空间吗?
不然人家两眼一抹黑,他们心里应该也不得劲儿。”
王母忙问是不是还没吃过饭,得到肯定答复后,又急忙回到厨房做几个菜。
这准亲家第一次上门,可不能让人家看低了。,墈^书^君~ +毋.错?内?容/
“娘,现在就简单吃一点吧,晚上再好好做一顿。”
王母脚步一顿:
“啊!这……这不好吧~”
“没事没事,我看何武他爹娘还是好打交道的,到时候跟他们说说就行了。
这不是时间来不及了吗,相信他们也会理解的。”
就在王建军回来的时候,此时的供销社里弥漫着酱油和咸鱼混合的气味。
何父从内衣口袋掏出一个用手绢仔细包裹的小包,一层层揭开,露出里面皱巴巴的钞票。
“同志,称二斤白糖。”
何父指着柜台里红纸包装的糖块:
“要那个。”
售货员是个烫着卷发的年轻姑娘,她斜眼打量着这对衣着朴素的农村夫妇:
“农村来的?要糖票。”
何武赶紧掏出自己的工作证:
“我是铁路局的,用我的票。”
一听何武铁路局的,这售货员眼睛一亮,不着痕迹地打量了一下他。
趁着售货员称糖的功夫,何父把儿子拉到货架后面:
“小武啊,你跟爹说说,这王家……”
“爹,您别担心。”
何武压低声音:
“王处长是战斗英雄,立过很多功。这院子是组织上特别奖励的,差不多三进的西合院呢。,狐¨恋′闻·学! ¨首_发^”
何母倒吸一口凉气,手里的包袱带子绞得紧紧的:“那…那他家里…”
何武也想跟父母说说王家的情况,好让他们心里有个底:
“王处长爷爷奶奶还健在。
父亲在轧钢厂工作,母亲在家照顾老人孩子。”
何武掰着手指数:
“大哥大嫂也在轧钢厂,三弟是保卫处的一个小领导,小妹王爱佳……”
他的声音越来越大:“是京城人民大学毕业的,现在在财政局当干部。”
何父手里的麻袋“咚”地掉在地上,引得几个顾客纷纷侧目。
何母急忙弯腰去捡,却听见售货员尖着嗓子喊:
“糖称好了!三块二!”
何父颤抖着手数钱时,何武注意到父亲的手掌上全是老茧,指甲缝里还残留着洗不掉的泥土痕迹。
他皱了皱眉然后又欲言又止,最后还是没有再说什么。
虽说何父何母农民出身,不过大哥何文现在是部队军官。
现在他又从铁道学院毕业进入铁路部门,按理说何父何母也算是熬出头了。
可何父何母依然还是每天下地挣个工分,没少操劳。
何文何武也说过不少次,可没用。
想到王家王父王母,何武觉得自己有必要向王建军取一下经。
买好东西后三人朝猫儿胡同走去。
看到眼前那精致朱漆大门的瞬间,何母拿着包袱的手有些颤抖。
何武上前两步敲门。
笃笃笃~
王建军打开大门。
何武提着两