因此偷袭了不少警察才找对地方。\n\i,y/u_e?d`u`.?c′o¨m`
张佩兰坐在地上,靠着墙,闭着眼睛,直到他走近了才睁开。
“你还是来了。”
她像是知道他会来。
“我来送你最后一程。”张正举枪对准了她,手指放在了扳机上,慢慢扣下,“妈,你不该生下我的。”
张佩兰看着黑洞洞的枪口,不闪不躲,忽然笑了。
扣下扳机的动作一顿,张正问道:“你笑什么?”
不等张佩兰回答,身后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,张正转头看去。
“爸?”他不知道陈云为什么会出现在这。
没来得及问清楚,刀刃没入血肉的声音先一步响起。
他浑身一震,拿枪的手一抖,子弹迸射而出,射中了栅栏直接弹开。
张佩兰躲过了一劫,脸上却没有劫后余生的喜悦,徒余悲凉。
张正僵硬转身,看着身后的人:“爸?”
“这是你自找的,”陈云压着声音,恶狠狠地说,“我跟你说过,别乱跑,你为什么不听?”
当初他就上个厕所的功夫,人就跑不见了。!咸_鱼-看+书. `已*发~布-最~新¨章/节.
从那之后,张佩兰就像变了个人似的。
他没错。
都是儿子的错!
他点头,像在赞同自己,接着拔出了那把刀,又捅进去:“你不该回来的,是你毁了我的生活,你真该死。”
恍惚间,张正忽然明白了母亲刚才为什么笑。
那种悲凉的表情,不可能出现在凶手脸上。
妈妈不是凶手。
真凶另有其人。
张正咬紧牙关,握住了陈云的手,不让他把刀再拔出来。
他沙哑着声音问道:“是谁让你这么做的?”
陈云还想拔刀,两股力道对撞,都在颤抖。
三次。
那个人说了,捅进去拔出来三次,人必死无疑。
哦对,拔出来的时候还要转一下,他刚才太慌,居然给忘了。
陈云开始转刀。~d.u_o′x^i~a?o?s+h_u`o·.′c^o~m¨
张正皱眉,嘴里呛出一口血。
他知道这是伤了肺的前兆。
“谁教你的?”张正冷声问道,“谁教你的!”
“你杀了他,再嫁祸给张佩兰,就算最后要判,你顶多不过三年,但他要是不死,在警察面前把责任都推到你身上,你觉得谁会相信你?”
那人说的话回荡在陈云耳边。
没错,这两个人都恨他,留着她们,他迟早会死,到时候坐牢都坐不清净。
“你啊,”陈云笑得狰狞,“你教我的。”
刀子转动,脏器破碎,鲜血从嘴角流下,流成一线。
张正倒在地上,到死都没能闭上眼睛。
陈云抹了一把手上的血,拿着刀走向张佩兰。
“永别了,老婆,我们下辈子再……”
砰!
话没说完,他的笑容就此定格在脸上。
最后一丝力气用尽,张正再也握不住枪,手枪掉到地上,不远处的门打开了一条缝。
有人走了进来。
张佩兰隔着栅栏看着那人,语气同表情一般悲凉:“原来真的是你。”
第68章 “你会读唇语?”
徐瑾遥开车回兰城时, 接到了杜常打来的电话。
“徐队你在哪儿?”
徐瑾遥不答反问:“怎么了?”
“局里出事了。”杜常顿了顿,“事情有点复杂,你先回来再说吧。”
“好。”徐瑾遥挂断了电话。
夏洵转头看她:“又有新案子了吗?”
“嗯。”徐瑾遥没看她, “密室杀人。”
“又是密室杀人?”夏洵无奈。
“这次不一样。”
“什么不一样?”
徐瑾遥语气严肃:“这次是完全封闭的密室。”
完全封闭?
听到这话, 夏洵来了兴趣:“需要我帮你分析分析吗?”
徐瑾遥没有马上回答, 沉默几秒后才问道:“你知道崔元龙吗?”
“崔元龙?”夏洵想了想, “有点耳熟,好像在哪儿听过,让我想想……”
“就是崔氏集团的董事长。”
“崔氏集团?”夏洵愣了一下。
徐瑾遥听出她话里的疑惑:“你知道他?”
“那么有钱,兰城大多数人都知道他吧?”夏洵说, “而且崔氏集团和特里克之间, 也存在利益往来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