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就一块匾,再顺道求我一副字,搁在古董铺子里当个对联。”
裴元的字本就好,这两年被章世铮调教得越发好了,铁画银钩入木三分已然是成了势。
“那么多人就跟你求了字啊,别人怎么说。”
“他们瞧不上我,觉得我这人铜臭味儿重。
以文会友怎么能在席