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睁眼看到一头乌黑发丝散落在床侧,长卷眼睫轻轻颤抖,像极了薄薄的蝉翼。
失血的人掌心很凉,梁桉的滚烫,贴在他的手背上,江浔指腹轻轻摩挲了下,梦中人凌乱发丝遮了瓷白脸颊,江浔抬起绑了绷带的手去拨。
敲门声响,梁桉动了下,直起身去开门,“还能用吗?”
李文韬把手机递给她,“淤泥清了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