偏偏沾上江重雪。*w.a,n_z\h?e,n¢g?s¨h-u/k′u\.!c′o?m~”
“你一个加害者,可真会偷换概念。”林雁吐字道。
听了她的话,沈沉舟一笑置之,突然道:“有一件事,你怕是不知道吧?其实本尊和江重雪是一个人,你信也不信?”
“你又在耍什么花样?”林雁自知现在装不知道也是徒劳,便开口嘲讽道,“你搞清楚一件事,你是你,江重雪是江重雪,即便你们曾同属一人,那个人也叫阿末,不是我的江重雪!”
此言一出,周边陷入长久沉默,沈沉舟低着头,林雁看不清他的表情,良久,才听到他阴涔涔地笑了一下。
“原来你都知道了。”
沈沉舟抬起脸,看向她,眼睛亮得骇人:“你比我想的还有意思。”
林雁顿感不妙地往后退了退:“你要是敢对我胡来,我就撞死在这!你不是要拿我威胁我师尊吗?我若出事,你就等死吧!”
“江重雪他哪里好?”沈沉舟癫狂的面容突然出现违和的茫然,宛如懵懂的稚子。-卡?卡_小,说·网* *免^费`阅.读_
“他生得比本尊好看?本尊可以变得和他一模一样。”
说着,他突然古怪地笑道:“还是说,你喜欢他是因他的天资?你们好像都喜欢这一点。涣羽他也喜欢,把本尊从阿末身上撕下,塞到了这副身体里,没日没夜地逼本尊修习,稍有松懈就往死里打,一边打一边骂本尊是个累赘,是没用的东西。好几回,本尊都以为要死在他手里了。”
一滴晶莹从他眼中坠落,直直滴入石床,他麻木抹去眼周余泪,开口发问,骄矜的自称都在不知不觉间发生了改换:“我做错了什么?我不明白。小时江见月带江重雪修炼,我偷偷看着,不懂江见月为什么轻声细语跟他讲话,这样做,能修炼好吗?见江重雪得一二指点就能学会一个咒诀,我更不懂了。那种东西,难道不是要熬几个大夜、受好几次毒打才能迫着自己开悟的么?”
他说着,直勾勾地望向林雁:“后来我才知道,原来这就是涣羽想要的天才,原来这就是江见月引以为傲的儿子。?8+1!k*a~n*s!h′u+.·c¨o·m^我废物一个,什么都不是。”
林雁捏紧拳,抿住唇,目光移向旁边,不欲作答。
可这种沉默的态度意外惹恼了沈沉舟,他飞扑上前,把她摁倒在石床上,掐着她的脸强迫让她看她。
林雁盯着那双熟悉的眼睛,不过瞬息,身上人的脸就变成了她朝思暮想的模样。
林* 雁眼泪横流地移开眼:“你不许……不许用他的脸。”
沈沉舟手段却出奇强硬,她的眼挪到哪,他便捏着她的下巴转到让她正好看到他的角度,一边折腾她,一边恶狠狠道:“为什么不用?你不是喜欢吗?你不是闹着要你的师尊吗?”
他声嘶力竭地吼完,抓着她的手往床下的黑瘴上按。在触碰到黑气时,林雁的手传来深入骨骸的刺痛,她尖叫着蜷缩五指,拼命往回缩,好不容易挣开沈沉舟的牵制,飞快躲远,惊魂未定地看着他。
“痛吗?”沈沉舟冷眼看她,“每一月,阿末和沈沉舟粘合的魂魄都会裂开,每一个月,我都要经历比你方才还要痛几百倍的折磨。”
“造成你这一切不幸的是涣羽!你为难我做什么!”林雁哭吼道。
“是啊,是涣羽,所以我把他杀了。”沈沉舟弯眸笑着,心情破好,但这样的表情出现在与江重雪一模一样的脸上,只会让林雁感觉心底生寒。
“江见月也有份。”他声音平静的骇人,“她明知道我在这受苦,却不把我救回去。这件事我很久都没想明白,到长大,我才懂。因为我这一部分带着魔息,若是回到她宝贝儿子体内,仙门的天之骄子会一瞬间变得人人唾弃。她可真偏心啊……若是不想要一个魔物儿子,为何要与魔物媾和呢?”
话到尾端,已是不成声的哽咽,林雁看着他脸上的泪越流越多,可他只是麻木地抹去,再度开口时,竟有了几分欢愉道:“一个不公平的母亲,根本没有资格在这个世间存活,所以我把她也杀了。”
林雁心中一惊,手足发凉。
“她可真难杀,听说天生神骨的人都那样。那时候我几岁?也就十字出头的年纪,把融过她神骨的剑,刺进了她的胸口里。她最后没有挣扎,大抵很惊讶,她看不上的儿子,会对她下杀手。那天她还是跑了,我以为没能杀成她,后来才知道她吊着最后一口气逃回空碧山,是想把剩下的神骨留给自己的宝贝儿子,可她那蠢儿子竟然把她同神骨给烧了哈哈哈……”
“够了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