么越听越糊涂了?你刚说一直为一个人守身如玉,怎么又要逼着太子为你找婆家?”
“蝉妹妹还不明白吗?”客印月苦笑道,“我苦苦等待的那个人,便是主子啊。”
许蝉和徐振之又是一惊:“你喜欢太子?”
客印月顿了顿,眼眶中已然泛起了晶莹的泪珠:“岂止是喜欢?我爱他,爱他爱得都快要发狂了。徐公子、蝉妹妹,你们可不要笑话我,我也就是当着你们的面上,才敢将这些心里话说上一说。”
正如客印月所说,平日里她或嗔或喜,或调笑或怒骂,几时见过她曾这般真情流露?徐氏夫妇面面相觑,不知应该如何接言。
客印月拭了拭眼角,幽幽望着天空,似是在回忆前事:“我深爱主子,可不是一天两天的事了。徐公子,那‘三堂争霸’的旧事,你可有所耳闻?”
“三堂争霸?”徐振之自念几声,猛然记起两个人来,“是了,我曾听郭鲸、薛鳄二位大哥提起过,他们现在那‘净武堂’的前身,就是那‘三堂争霸’。那三堂里的人,皆是犯官之后,从小便被烙上‘罪章’,视作‘罪奴’,学习格斗厮杀,专供达官显贵观赏为乐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