青了,揪着头发自责:“都怨我,是我非要阿母和阿兄来这里散心的!”
阿訇劝她:“也不能怪你,谁能想到汲田居然胆肥到连琅琊王氏的庄子都敢碰呢?”
嘴上这么说,实则他对汲田的胆量还是挺钦佩的,最危险之处就是最安全的地方,王氏的这个别庄主家不常来,汲田占了后不仅可以神不知鬼不觉地安置手下,还能明目张胆地避免被朝廷的官兵追捕,可谓一箭双雕。
阿訇从脏污不堪的袍子里掏摸出两张胡饼、一小坛米酒出来,递了一张饼子给裴妍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