尸群在外疯狂捶打,轿厢顶部的通风网突然凸出五根金属利爪。
“哦我忘了!是反向密码!3290!”助理尖叫着拍打按键。
电梯终于启动上升的瞬间,海枫的钩索缠住通风网,又将半具探入轿厢的尸身绞成碎块。
腐烂的内脏淋了助理满头,年轻人蜷缩在角落干呕,吐出的竟是蓝色冰碴。
“昨晚喝多了?”海枫看着他,露出一丝讥笑。
地下二层的冷光灯刺痛瞳孔。
海枫拖着助理滚出电梯,身后传来尸群坠入电梯井的闷响。
但更多的脚步声正从停车场深处逼近——那些白日里搬运“医用葡萄糖”的工人,此刻眼窝已变成吞噬光线的深蓝旋涡。
“运输车”助理突然抓住海枫的裤脚,指甲缝里还卡着同僚的肉碎屑,“车牌zr4589的冷链车每天凌晨两点往码头送'鲜货'”
尸群的腥风卷着深蓝药剂的甜腻扑来。海枫望向停车场尽头那排冷链车,电子锁的蓝光在黑暗中如引诱飞蛾的烛火。
可他突然停下脚步,战术靴骤然死咬地面。只因此刻,一股锋利的杀气正从刺向自己。
无数次死里逃生养成的第六感在嘶鸣。三十步外,逃生的希望之光正溺死在纳米太刀的锋刃上。
刀光如同毒蛇叩击鳞片。影哨正踏着满地碎光走来。
“真是晦气。”海枫眯起眼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