无情拒绝,“不去,在南城还自在些。”
“行吧。”
谢屿舟不再纠结让她陪他一起去。
至于七年前的事,他没有提及更没有问,没有人会把自己的伤口剖析给亲近的人看。
晚饭后,宋时微尽到另一半的责任,给谢屿舟整理出差用的行李,大到一件外套,小到剃须刀都装了进去。
“护肝片、胃药和解酒药装在蓝色的包装袋。”
谢屿舟微皱眉头,“没有其他叮嘱的了吗?”比如查岗,比如少喝点,比如要打电话,这些通通都没有。
在她的世界里,很放心他。
宋时微:“没了。”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