起兵径袭曜之后军,则阴鉴之围自解,必无妨矣。
”珍曰:“将军高见是也。
”引军趋径道击曜后军。
赵兵不知骤到,望风急走。
珍、璞驱众大喊掩之,赵主不能救,大败而回。
翟楷等闻知,亦解围逃遁。
阴鉴探得,出城追之,四十里不能及,乃会珍、璞齐进,赵陇陕皆被所夺。
张茂得捷大喜,以为得广境土,珍之功多,拜珍为折冲将军,使镇其地不题。
又说晋镇武昌大将军将作乱,谯王司马承会兵谋袭武昌,大将军王敦进兵在芜湖,见报此事,使魏义将兵五万先至湘州,思破谯王以断后路之患。
湘州即长沙,常为贼寇占扰,城池摧毁,储蓄不丰,人情震恐。
簿书桓雄、韩阶、从事武筵劝谯王曰:“今长沙城郭不坚,兵甲未完,粮草欠缺,人心悚惧,何以迎敌?不若退守零桂,据险固守。
催甘卓、陶侃速攻武昌,则魏义必然撤兵去救,那时从后掩之,靡有不胜,此为上策。
否则退依陶侃,合兵共进,此为中策。
若乃执迷不行,必难与抗,恐枉害军民之命,反为不美。
”司马承曰:“吾昔奉诏来此,即愤不顾身。
今见贼至,即委地而避,何以劝激他人?且吾之志欲死忠义久矣,岂可偷生苟免,作奔竞之人乎?事之成败,人之生死,皆有定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