入。
”惠帝勉受其奏,不行颁召。
时朝中无柱石大臣,国政纷乱。
石超以武夫将佐擅权僭侈,干预政事,不钦宪典,臣僚尽皆不平。
又值成都王杀其所忌者数百人,皆忠谅无辜之辈,由是满朝之人皆恶其所为不道,咸思长沙王忠正,无不叹息。
司马越知之,亦召心腹何伦议曰:“吾所以去长沙王者,借颖之势去其难者,而再去司马颖有过之异者。
不意司马颙表彼为皇太弟,则天下半属于彼。
而石超匹夫,如此在朝狂罔,我等是为其作鹰犬,而无称心之日矣。
事将奈何?”伦曰:“若还患彼,宜于此时。
趁其未入东宫,亟召长沙王旧将上官巳等商议,道与成都王使张方杀害长沙王之事,以他今为皇太子,倘一得嗣大位,汝等恐皆不为颖之所容,宜早图之。
若得不怀私恨,从吾之语,即与合计攻杀石超。
再立清河王为太子,大权岂不在于我王乎!”东海王大喜,即召上官巳、王瑚、成辅、逯苞、陈珍、刘佑等入内府,密议其事。
陈珍等皆欲为长沙王报仇,攻超等以罢成都王太弟之议,乃即赞言曰:“大王若肯诛石超而复立皇后、太子,以正两宫,实千载一时之胜事也。
吾等愿效犬马之劳,共除国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