父亲。
“怎么不该?父亲是咎由自取!”赵秋瑾不平道,“您是没看见高宅密室里的惨状,那些女子平白无故地吃了好些丹药,撑不住的就被剔骨丢进炼丹炉,再做成新的丹药给她们吃,这等腌臜事,我光是听着就会害怕,她们还要长年累月的被关着,有这样的父亲,我已经没脸见人。”
翟子宁出神地望着酒坛。
赵宗做的这些事,她都不知道吗?
怎么可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