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世子哥哥……我好难受……”
“好热……世子哥哥……救救我……”苏昭阳哭泣哀求,情难自抑的拉扯着自已的领口,像条蛇似的往顾明晏身上缠。?8\8`d,u^s_h*u+w+a`n\g~._c,o.m!顾明晏面红耳赤,端着温润君子的礼仪,眼睛不敢多看。他急躁无措的喊道:“昭阳妹妹,你忍一忍!我这就带你去看大夫!”“呜不要……”苏昭阳挣扎的厉害,哭的可怜兮兮,“不看大夫,我要世子哥哥……”“昭阳。”顾明晏叹了口气,似乎无可奈何。隔着一面墙,清晰听到接吻和宽衣解带的簌簌动静。苏棠玉低头埋着脑袋,绯红羞涩的脸蛋上,一双杏眸冰冷如霜雪,夹杂着犀利刻薄的讽刺。下一秒,萧烬掐着她下巴抬起头,杏眸瞬间雾蒙蒙,泪水打转。“听清楚了吗?你的未婚夫,渴望你妹妹。”萧烬看见苏棠玉的泪水,心底燥怒不快,抬手指腹用力拭去泪珠,在她眼尾留下一道浅浅红痕。“小玉儿,听听,干柴烈火好激烈。”苏棠玉立刻捂住耳朵,逃避似的往萧烬怀里躲。她的呼吸急促,压抑,带着哭腔。萧烬满眼的戾气!隔壁动静再大,也没有苏棠玉压抑难过的哭声,更令他心烦意乱,欲念横生。`s·h`u*w-u-k+a*n¢.`c?o?m!“不许为别人哭!”萧烬眉眼阴鸷狠厉,手掌禁锢掐住苏棠玉修长的脖颈,逼她抬头,然后狠狠的吻了下去。呼吸被掠夺,苏棠玉哭不出声了。够了!苏棠玉用力推拒,但她软绵绵的力道,可怜微弱,根本得不到萧烬的重视。直到脑袋一片空白,苏棠玉快窒息时,才被放过。她耳朵被揉捏的麻木发烫,轻微的刺感传来,苏棠玉喘息着回过神来,感到耳垂沉甸甸的往下坠。什么东西?苏棠玉杏眼潋滟水润,茫然的抬手,但还没摸到,就被萧烬抓住了手。“别动,乖一点。”萧烬嗓音暗哑,透着股刚得到满足的性感低沉,他按下苏棠玉的手。然后指腹挪到苏棠玉另一只耳垂上,揉捏把玩,直至麻木失去感觉。这次,苏棠玉看清楚了!萧烬掌心里拿着个金丝编织的海棠耳铛。花丝垂坠,连接着三颗泪滴形的红宝石。尼姑庵清修礼佛,不许佩戴首饰,她也没有耳洞。苏棠玉想不到,尊贵高高在上的摄政王,会亲自给她打耳洞,戴耳铛。·d+q·s-b¨o-o·k·.*c′o\m′她并不感动。苏棠玉垂下眼,抿紧了嘴唇。亲的太粗暴用力,嘴唇破了口子,麻麻木木的疼。她眼底清醒,萧烬咬了吃了还不够,还要给她打一个标记!真够霸道!恶劣!“好了。”萧烬手指拨弄着海棠耳铛垂落的红宝石,摇曳晃动,光影落在柔软雪白的肌肤上,萧烬眼眸灼热,牙痒痒起来。苏棠玉清楚感觉到。他硬了!呼吸一窒,苏棠玉立刻抢先出击,扭过头盯着隔壁,黯然神伤的呢喃道:“王爷,他们好像结束了。” “这么短……”萧烬眼神轻蔑鄙夷,手掌锢着苏棠玉的腰换了个坐姿,“无妨,药效没那么好解。”果然!隔壁又开始了。这时,劲装侍卫轻手轻脚进门,禀告道:“御史夫人到了。”萧烬打了个手势,劲装侍卫立刻退下。苏棠玉眼底闪掠过一道幽光,她怯怯的看着萧烬,“王爷,你还要喊人围观吗?”“不止……”萧烬用力抱紧她,在她发间嗅了嗅,眼神凌厉残暴,“小玉儿,本王说了为你做主,你且看着。”苏棠玉呼吸不稳,努力忽略两个人过分接触的地方,侧耳去听隔壁的动静……咚咚咚的脚步声冲上楼。伴随着女人粗鲁火冒三丈的大嗓门:“老娘昨天就定了包间宴客!是谁?不要批脸!知不知道先来后到?里面的,滚出来!”御史夫人站在门口,里面明明有动静,人却不肯出来见她。御史夫人顿时暴跳如雷,撸起袖子,骂骂咧咧的一脚暴力踹开了大门,“让老娘看看,是哪家不要脸——嚯!好啊!还是两个狗男女!在这儿偷情呢?”“大家快来啊——”御史夫人河东狮吼,穿透力直达楼下,“这里有狗男女,在偷情啊!大家快来看啊——”“御史夫人且慢!”顾明晏慌张的抓起衣裳盖住苏昭阳,他又急又羞耻,嗓子发干的解释:“是误会!御史夫人,请你别喊了!关门好好说。”“我呸!原来是宁国侯府世子