紧不慢地打开地处西一番街的小小水果店店门。本季正是水蜜桃占主角的时候,上面附有好似被吸铁石吸起的铁砂般细软的毛毛,味道和利润都无可挑剔。有时它会招来死孩儿的九阴白骨爪,我便趁其家长不备,出快拳以突起的硬骨轻揍下去,动作无声无影,却让受害者疼痛无比。这一招多亏老妈在我身上多年教导,才使我永记于心。
桃子、香蕉和草莓一一摆放整齐后,拿起鸡毛掸子在哈密瓜上轻扫几下下,尘土顿起,朝向马路飞去。这时,店前马路上突然出现了两个老头。七十岁上下的年纪,无精打采的组合,以著名色情片租借包厢的荧光橘色招牌为背景站立在池袋街头。
其中一个老人高高的个子(比我高),极瘦的身材,上穿磨损的古旧皮衣,下配灯笼裤,足蹬绑带马靴。那双眼神散发着一种伊斯特伍德的感觉。头盖骨上已爬满皱纹,不禁让我想起修复到一半的死人头盖骨。我想他年轻的时候应该是俊美到走到哪里都不愁吃喝的类型吧。